去想這種東西,但是面對這個小女孩,她的心裡居然出現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他又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柳碧的身旁。
“不想睡覺。睡不著。”
也就是說他聽到了!柳碧的臉紅得像蘋果,冷汗已經出透了。她急促地用嘴巴呼吸,希望這個奇怪的男人不要怪罪自己。
冷雨還在下著,公交車站的頂棚下,掛著一簾雨幕。遠遠出現了兩束黃光,照著對面早已打烊的各種商店。笑笑像麻雀一樣興奮地跳下公交站臺,期待著媽媽的擁抱。
男人黑色的自動傘撐開,為她擋雨。戾氣一點都沒減少,依舊面無表情。
他慢慢靠近柳碧,不顧柳碧身上起滿了雞皮疙瘩:“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去她媽媽工作的地方,今天她媽媽不會來了。”
柳碧瞪大了眼睛——他怎麼知道的?公交車不是才開來嗎?還有,一起去是什麼意思?他看出自己是安保大隊的人了嗎?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謎團一個接一個,只聽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公交車穩穩停在站臺前。門一開,笑笑就奔上車去,但是,她的動作呆住了。
車上只有稀稀拉拉幾個人,顯然地沒有笑笑的媽媽。
她急得要哭出來了,男人趕忙飛身上車,將笑笑抱上座位來。
“咱們下一站就下車,去你媽媽工作的地方好不好?”男人即使這樣安慰笑笑,他的表情依舊很嚴肅。只見笑笑哭著點了點頭。
一站一站路坐過去,大家下了車,又跟著男人走過幾個拐角,一棟氣派的建築矗立在大家面前。
這不是市政府大樓嗎!樓頂上長明的一盞燈,是市長守望市民的象徵。但是此時,在樓的中間也亮著燈,樓底下,還圍了一圈安保大隊的人。
“柳碧?你怎麼來了?”希爾斯一個人在外出任務,看見柳碧,簡直不能再驚訝了。
“希爾斯,什麼情況?”男人很奇怪,他好像和希爾斯很熟。當希爾斯要開口時,他迅速捂住笑笑的耳朵。
“有一個市長的秘書被暗殺了!”希爾斯看上去很煩,“現在我們進去的安保員都沒有活著出來的,不過暗殺者突破不了層門,所以卉大人暫時沒有危險。”
:()真的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