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刀變成一把刃上嵌著鐳射的的刀,水鞭也分成一節一節的棘刺。
水鞭卡上了刀刃,正想把刀卷下去,卻被瞬間昇華。刀刃剛要刺向前去,手腕又被膝擊頂開,反應變快,將花釀踹了出去,花釀也不失時宜地在他的腰部留下一支冰刺。
剛剛回過身來,無數的小冰針又席捲而來。布雷恩勉強地用刀擋下。那冰針落到地上的水窪裡,水窪立馬變得青黑。
“看來我們都留了一手啊!”布雷恩躲在一個花瓶臺後。這個模式給他的疲勞太大了,即使是專門為普通人準備的弒神機,也不是人人都能支撐得住的。
“你為什麼而戰?”花釀強打起精神問道。她將迷醉的酒精煉成劇毒存在自己身體中,每一次呼吸,毒就深重一分。
“慾望。對金錢和權勢的慾望。”他站起身來,“超脫生死的慾望。你呢?”
“慾望。保護想要保護的人的慾望。也和你一樣,僅此而已。”
紅藍的光交錯,向對方的身後蔓延著。水鞭被進一步壓縮堅固成了水鐧,又附上一層如鐵般的冰殼,殼中流動的全是毒液。
光芒交鋒,交錯,又分開,又不知疲倦地交錯下去。花釀不敢長時間地持續,雖然現在她的手在不斷提供寒氣,卻也抵擋不住那樣的熾熱。布雷恩一邊要頂住來自花釀嫻熟的刺擊,一邊也要提防她趁己不備刺出的一個一個毒針。
一聲清脆,鐧和刀雙雙挑開,花釀又是一根毒針刺去,被布雷恩完美攔下。
然而就在這麼不到一秒的時間,她雙腿踏上牆壁,使力一蹬,正好翻起來。鐧頭朝下,雙手藉著落勢再向下一砸。
堅固的地面被砸出一個大坑,兩人掉到一樓,因為光刃的阻擋,花釀的鐧沒有正中布雷恩的心臟,卻也把肩甲完全擊碎。
“這就是你平定亂世的實力嗎?”
“當然不止。”
一刀甩過去,花釀忙用冰鐧去擋,整個人被劈到天上。弒神機背後的集束導彈又個個對準了她。
紅光四射,黑灰色的硝煙席捲了整個一樓大堂。地面的大理石地磚被震得粉碎,布雷恩也堅持不住衝擊波,向後退了兩步。
硝煙散去,冰鐧也不見了,只留下一個稍微黑一點的水球,花釀懸在水球中,一上一下地浮沉著。果然,這個檔位也不可能傷到她。
“看來,我們都認為,自己的生命比慾望還要重要。”水球慢慢破裂,花釀站到地上。布雷恩的弒神機也發生了一點點的變化。
武器全部消失,轉而更加強化雙手的技能,被擊碎的肩甲重新被創造出來,背後的噴射罩開啟,紅光再一次爆發,就像整個人被火燒著了一般。
花釀因為左手的傷,一直控制著不用左手,現在也將它和右手合十,在雙手中斬出藍色的光。
“醺海流波。”
布雷恩的眼前只見到洶湧而來的水流,接下來就只能漂浮於水中了。花釀口中的水流就像瀑布一樣源源不斷、氣勢磅礴地湧出。不到十幾秒鐘,整個大樓都被包裹在了水中。墨御好不容易游到樓頂被直升機接走的。
不,其實嚴格來看這不能說是水,是酒。還是那種聞一口就會酩酊大醉的好酒。這就是當時能把整個巨型魔物包裹住的水球,魔物完全不能反抗,只能在迷醉的海洋中沉睡,繼而窒息致死。當然,處在水球中心的巨大水壓也是致死的一大原因。還有……
不過如果有弒神裝就沒有關係了吧?布雷恩這樣想著,弒神裝可以提供氧氣,那樣堅固的鎧甲也可以抵禦住水壓。
然而四邊的黑暗依舊不能小覷,指不定就……
“死吧!”深藍色的光芒在藍黑色的底色上極其不明顯,在這裡,花釀可以隨意控制水的密度,從而在水中製造出刀槍劍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