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漠入太師府初見此人,也是立刻覺得此人絕非泛泛之輩,一經介紹,才知道此人乃是御林軍五大營之一豹突營的護軍參領,是豹突營的二號人物。
燕京御林軍五大營,龍驤營,火山營,狼甲營,豹突營,鷹翔營,那是整個燕國最精銳的部隊。
誰都知道,豹突營的這位護軍參領是蕭家的勢力,但是正因有蕭家的支撐,這位慕容鶴慕容參領在豹突營的位置是坐的穩穩的。
豹突營的指揮使年老體衰,雖然尚在軍中,但是因為精力問題,許多的權力已經落在這位慕容鶴的手裡,也正因如此,豹突營雖然還是御林軍,卻是最不穩定的軍隊,亦被皇家忌憚。
好在豹突營整體掌控權還是在皇帝的手裡,所以這顆紮在豹突營的釘子,目前還翻不起大浪。
慕容鶴的位置,也註定蕭家對他很是器重,今日這場宴會,無數蕭家勢力中的重要官員都未到場,慕容鶴反而是得到邀請過來。
至於其他位置,那都是蕭家的一些元老,為韓氏父子作陪。
待舞樂止歇,蕭太師一個眼神,蕭懷金已經舉盞站起,一臉笑意,看著韓玄道:“韓大人,今日大家光臨,蓬蓽生輝,此番韓大人榮升禮部尚書,我們蕭家亦是為韓大人高興,設下此宴,不過是為韓大人接風洗塵,懷金唐突,還請韓大人滿飲此杯!”率先將盞中美酒一飲而盡,看起來倒也是誠意懇懇。
韓玄昌立刻舉盞起身,笑道:“蕭大人客氣了。”向蕭太師敬了一禮:“蒙太師厚愛,為我父子接風,玄昌心內實是感激不盡。玄昌久居東海,不識京中禮數,若有失禮之處,還望太師和諸位大人多多海涵。此盞酒,玄昌那是要非盡不可的。”瞥了韓漠一眼,道:“漠兒,還不起身敬諸位大人!”
韓漠端盞起身,笑的很純,笑的無害,看似純真地道:“韓漠敬太師和諸位大人!”
父子將盞中酒飲盡,蕭太師才帶著一絲微笑,道:“都坐下吧。”待韓玄昌坐下,才問道:“玄昌看這些舞姬的舞姿如何?”
韓玄昌感慨道:“行雲似水,當真宛若仙子下凡塵,若非太師厚愛,實難見到。”
蕭同光嘿嘿笑著,插言道:“韓大人,這些舞姬可都是精挑細選,然後由宮裡的舞師專門調教了大半年,那在我燕國是難得的……!”
他話沒說完,就聽蕭太師輕輕咳嗽一聲,他急忙住嘴不語,端起酒盞喝酒,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似乎很畏懼自己的兄長。
“玄昌若是喜歡,回頭這幾名舞姬老夫便令人便送至府上,玄昌便可時時領略仙子舞姿了。”蕭太師似笑非笑,神情安詳,“卻不知韓大人意下如何?”
韓玄昌微顯驚色,忙笑著擺手道:“不敢不敢,此等仙姿國色,動人舞姬,玄昌豈敢奪人所愛,太師厚愛,玄昌實在不敢領受。”
蕭太師笑道:“玄昌何必見外,你我同朝為臣,互贈禮物,亦是人之常情,若是禮物太過寒酸,老夫還真是拿不出手。”
韓玄昌道:“這……哎,不瞞太師,玄昌素與賤內感情深厚,是以……!”看起來頗有些尷尬。
蕭同光忍不住插嘴道:“大哥,韓大人這倒是實話。我去過東海,在韓大人府上住過,說來韓大人還真是清譽君子,除了韓夫人,僅有一名妾室,韓大人對夫人可是疼愛的很啊!”說到“妾室”二字,蕭同光眼中泛起光芒,這景象正好被韓漠捕捉住,心中冷笑:“老傢伙的色心倒是還沒死。”
蕭太師聞言,點頭嘆道:“難得難得,玄昌為人清正,實乃我燕國之福啊!”
場中其它諸人亦都是紛紛點頭附和。
慕容鶴一直在喝著酒,看起來顯得很安靜,就在眾人附和之際,忽地向韓漠問道:“韓廳長,我聽說黎谷關之戰,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