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漠身上時,韓漠甚至有一種被他看穿的感覺,似乎就是**地站在那個老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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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慶之顯然是想從問訊中得到一些對韓漠大大不利的資訊,所以御林軍士被帶回刑部之後,立刻進行了問訊,在密室中的問訊,是由賀慶之親自主持,誰也不知道賀慶之究竟得到了什麼訊息。
今日無早朝,所以到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刑部尚書賀慶之拖著疲憊的身軀,坐著轎子從刑部衙門的側門離開了刑部,直奔太師府而去。
蕭太師也早就在側廳等候著賀慶之的到來,見到賀慶之的第一句話,直接問道:“與韓漠有沒有關係?”
賀慶之向自己的老丈人行了行禮,才皺著眉頭道:“太師,此事雖然不是表面這般簡單,但是……如今我們找不到任何對韓漠不利的證據,而且……!”他抬頭看了太師一眼,只見蕭太師那一雙犀利的眼眸子正盯在自己身上,繼續道:“而且從韋離的口中,此事似乎與慕容鶴的一項計劃有關!”
“計劃?”蕭太師微眯著眼睛,手裡撫摸著玉如意,問道:“什麼計劃?”
賀慶之左右看了看,才輕聲問道:“太師可知,這一次事件的起因,是因為……慕容鶴想殺韓漠?”
蕭太師本來撫摸玉如意的乾枯老手一下子頓住,神情陰鷙:“殺韓漠?”
“是。”賀慶之低聲道:“韋離也算是慕容鶴的心腹……!”
“心腹便是心腹,何來算不算?”蕭太師陰冷的聲音就像生鏽的刀鋒,帶著嘶啞:“那個叫韋離的,你可查過他的底細?”
“當初慕容鶴收他進入豹突營的時候,就曾查過。”賀慶之小心翼翼道:“這韋離是吳郡人,我也曾派人去他的縣裡打聽過,倒真是有這樣一號人物,應該不假。”
“他說了些什麼?”蕭太師問道。
賀慶之微一沉吟,才道:“據韋離所稱,慕容鶴從顎青侖那裡得了調兵令,目的就是將韓漠調出城去,藉口要抓捕月光寺的逆寇,找機會下手除掉韓漠。韋離說過,慕容鶴對他們幾個私下承諾過,除掉韓漠,他就可以當上豹突營指揮使,到時候立下功勞的,都會得到提升,而且還會得到一筆銀子……!”
“愚蠢。”蕭太師冷笑著:“老夫已經叮囑過慕容鶴,韓漠對他已有提防之心,切不可小看那個臭小子,最近更是萬不可對韓漠動手,想不到他卻如此沒有忍性,揹著老夫去計劃殺死韓漠……他死不足惜,只是破壞老夫的佈局,只是老夫的心血毀於一旦……愚蠢透頂啊……!”
賀慶之忙道:“是,慕容鶴……也實在太過愚蠢了。以他的能力,沒有太師支援,他是什麼事請也幹不成的。”
蕭太師看了賀慶之一眼,又問:“既然如此,那後來如何?”
“韋離和曾慶二人跟隨慕容鶴上了山,到得山頂,便聽到那禪院裡傳來廝殺聲。慕容鶴當時頗有些奇怪,因為據慕容鶴的訊息所知,這月光寺本來就是一個很乾淨的寺廟,說它窩藏敵寇,不過是要殺韓漠的一個藉口而已,那裡人跡罕至,想來慕容鶴也是經過細心思量才選了那個地方。這突然傳來廝殺聲,卻是出乎慕容鶴的意料,他便帶著韋離和曾慶二人想去看個究竟,卻是看到韓漠被幾個和尚圍攻……!”賀慶之緩緩地道:“慕容鶴見到那情況,雖然吃驚,但是卻想借著那幾個和尚的手除掉韓漠,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那些和尚不是普通賊寇,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行蹤,所以……他們也捲入了戰團。慕容鶴和曾慶雖然殺了幾名敵寇,但是自己卻也被殺,韓漠和韋離最後是除掉了剩下的兩名敵寇,一共是五名賊寇,韋離搜他們的屍首,找到了這個……!”他從袖中取出五枚黑竹,道:“這是黑竹,所以才確定那幾個人竟是真的潛伏在月光寺的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