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好的男人漸漸將他身邊的女人擠開,將他圍在中間,貼身熱舞。
此時,雲舒眼神已經迷離,身體本能的隨音樂擺動,看起來特別好騙。
風起在一旁氣得對那些人拳打腳踢,卻只打到了空氣,更氣了。
終於在有男人試圖將他帶走的時候,雲舒的同事們見勢不好,仗著人多一擁而上,將人夾著胳膊帶了出來。
等出了酒吧,後面還有一些不甘心的猛男追了出來。
同事們嚇得片刻不敢停留,連車都來不及叫,抬著人呼啦啦跑遠。
等跑出一條街,徹底甩開那些人後,才敢叫了車。
只不過,在最後選人送雲舒回去的時候,望著只知道嘿嘿傻笑的雲舒,眾人發生了分歧。
男同事不放心女同事,女同事不放心男同事。
最終,他們決定一塊兒先將雲舒送回去,再各回各家。
酒吧裡,雲舒走後,鬧騰了半夜的客人們似被抽乾了精氣似的,也紛紛離開。
店裡一下子安靜許多。
坐在二樓包廂裡的人,放下手中早已喝乾的酒杯,吩咐道:
“查查他是誰。”
聲音暗啞,帶著壓抑的興奮。
“是。”
一個保鏢模樣的人垂頭應是,退出了包廂。
雲舒的出租屋內,同事們將雲舒抬到床上後,有人提議將他被酒浸溼的襯衫脫掉。
又是一陣商討,派出了已經結婚多年,兒子都上大學的老大姐。
至於同樣結婚多年,兒子也上初中的大老闆,因為一些人們對資本家特有的偏見,首先排除。
老大姐一臉正氣的將雲舒的襯衫一顆一顆解開,每解一顆,身後就發出隱隱的抽氣聲。
風起看著雲舒那些眼神越來越亮、呼吸越來越急促的女色狼、男色狼同事們,額頭青筋越蹦越多。
收回他剛剛誇獎他們的話!
這些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終於,雲舒的襯衫被脫下來了。
看著白色床單上,美麗無害的美少年,有幾個年輕氣盛的男女不由捂住了鼻子。
剩下稍微有些溼的褲子,眾人決定堅決不給脫了。
拉起被子,將他蓋的嚴嚴實實,同事們才捂鼻子的捂鼻子,夾腿的夾腿,臉紅的臉紅,垂著頭急匆匆出去了。
輕微的關門聲後,房間裡正剩下了睡得香甜的雲舒和渾身冒著酸氣和黑氣的風起。
風起站在床頭,看著雲舒紅彤彤的小臉,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
沒有意外,手指還是觸碰不到。
風起爬上床,虛抱著雲舒,才是思考,他現在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