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冊封,事物繁忙,最近幾日正忙著在,京城鄰郊,檢視百姓莊稼的長勢。
而一向與皇太女殿下形影不離的成皇陛下,最近與皇太女殿下發生爭執,好像是因為羅國納入楚國,還是成國版圖,發生了分歧,現在成皇已經啟程回成國了。
文子隱與梁思源,同時鬆了一口氣,而且心裡都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楚靖瑤和成君宸鬧翻,這對他們來說是個機會。成君宸再怎麼愛楚靖瑤,他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國之君,男人怎麼可能沒有野心。成君宸與楚靖瑤是夫妻,但同時他們一個是一國之君,一個是一國儲君,這樣的情況下,勢必要有一個人放棄那高高再上的權力,要不然,這兩個人鬧翻是遲早的事情。
另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楚靖瑤剛剛舉行了冊封大典,就與成君宸發生了分歧,羅國版圖的事情,一旦處理不好,成國和楚國必將開戰。而羅國,也不知道是楚靖瑤太自信,還是太愚蠢,竟然讓原羅國太子季玄鳴統一管理,羅國事物,是不是該給季玄鳴去封信,探探他的口風,想不想重複羅國季氏江山呢?
文子隱和梁思源沒有顧慮了,梁笑怡和十六也沒有顧慮了,從他們的心裡,楚靖瑤和成君宸才是最大的麻煩,如今這夫妻倆鬧翻了,可是他們最樂意見到的。只要成國和楚國鬧翻,楚靖瑤和成君宸就沒有心思,理會明國的事情。
與此同時,文子隱,梁思源,梁笑怡和十六,在各自領地調集的糧草,都被人給截下燒燬了。前仇舊恨,讓這四個人衝昏了頭腦,同時出兵攻打對方。
在明國四方打的正熱鬧的時候,遠在羅國,已經被楚皇封為歸義候的季玄鳴,幾乎就是前後收到了,文子隱,梁思源,梁笑怡和十六的來信。
“還真讓主子說準了,他們都會來探我的口風。”季玄鳴拿著手中四封書信,一臉高深莫測笑容的看著錢萬貫。
錢萬貫扒拉著算盤,頭也不抬,咬牙切齒的說:“該死的楚靖瑤,讓我在這給她當牛做馬,她跟男人逍遙,惹毛了老子,老子讓她一個銅板也收不到。”
錢萬貫是真的憋屈,自己怎麼就上趕著跟這個惡女人做朋友呢?羅國全國三年免除賦稅,還得補貼百姓種子,耕牛,最可恨的是那個惡女人,竟然讓自己這種情況下,每年最少上交五百萬兩白銀。那個惡女人,手下有炎黃商會,天醫閣那麼多賺錢的商鋪,她缺銀子嗎?
錢罐雙臂抱胸,站在錢萬貫的身後,聽著他的話,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容,讓你平時一毛不拔,現在好了,白白給人當牛做馬,報應啊。
季玄鳴滿頭黑線的看著錢萬貫,自己跟他說的不是一回事好不?他除了錢,腦子裡還能不能有點別的了?算了,不跟他這個滿身銅臭的人計較了,按照主子的吩咐,給這四個人回信吧。
季玄鳴一邊一筆寫回信,心裡一邊想著,幸虧自己聰明啊,沒有選擇跟主子作對,要不然,被她算計到死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在明國戰火四起的時候,梁思源定都的潤州城,司徒將軍府,門前十幾個地痞流氓,正在砸著司徒將軍府的大門,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走過的路人,全都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這夥地痞流氓,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到司徒將軍府鬧事。
司徒將軍府門前,人越來越多,全都是在看熱鬧的。
‘砰,砰。’
“人都死了?沒死的出來個喘氣的。”
“不就一個過時的將軍嗎?連我們吳爺的面子都不給?吳爺,拆了這門得了。”
“放屁。”吳爺嘴裡叼著野草,一巴掌拍向說話人的後腦上,瞪著眼睛怒聲道:“老子看中了這宅子,你把門給拆了,到時候還不得老子給裝上?沒腦子的東西。”
“是,是,小的沒腦子,可是,吳爺,這人不出來,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