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天譴啦,府衙被天火燒了。”
被莫名其妙燃燒起來的大火,和銅鑼聲,大喊聲,給弄懵了的羅國士兵,與憤怒的衝出家門的百姓們相遇,面面相覷片刻,一場百姓與官兵的廝殺開始了。
楚忠趁著混亂帶了幾個人,殺了幾個羅國士兵換上他們的盔甲,打暈了幾個羅國士兵,給他們換上死了百姓的衣服,提著往羅國皇宮奔去。
本就心煩意亂的詩琴,在看到京城各處燃燒的大火,和那些煩人的銅鑼聲,氣的臉色鐵青,在得到京城百姓作亂之後,冷冷的下令:“凡是作亂的,全部殺了。”
區區賤民竟然敢反抗,那就全都殺了吧,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這個秘密陣法,只要成功了,只要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別說是羅國了,整個御武大陸都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鬼迷心竅的詩琴,只記得成功,忘記了這秘法帶來的後果,一心沉浸在美夢之中。
楚忠等人剛剛走到皇宮門口,就被攔下了,手中提著的人,也被宮門值守的侍衛接手。
“別磨蹭趕緊的再去抓人,這人數還早著呢,不過,你們幾個不錯啊,這幾個上面肯定滿意。”當值的侍衛隊長開始不耐煩的說,後來一看手中提著的人,立馬滿臉笑容。
“兄弟你也看到了,現在整個京城亂哄哄的,這人不好抓啊。”楚忠一臉為難的說。
隊長嘆了口氣說:“誰說不是,剛剛上面下令,凡是作亂的,全部。”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趕緊去吧,也不知道幹嘛非得要活人真是的。最他孃的煩人的是,所有抓來的人,都必須由我們這些人給送進去。”
聽了隊長的話,楚忠對著跟來的幾個人使了個顏色,楚忠湊到隊長的身邊,遞了一個荷包過去低聲說:“兄弟給點提示,讓哥們也好心裡有點底,說不定還能升一級呢。”
隊長掂了掂手中的荷包,看著楚忠臉上露出一個,算你小子識相的表情,低聲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抓來的人,全都送到宮中那座高塔裡面了,除了守衛在塔前的人,其他人誰都進不去。”
“啊?”楚忠滿臉錯愕。
宮門值守的隊長,看著楚忠等人的背影,“呸,要是老子知道是什麼事,會跟你說,老子還想升一級呢。”
等到走到沒人的地方,楚忠對跟著自己的人說:“情況有些不對勁,趕緊通知大家趁亂出城。”
大半夜的抓人,送進宮中的高塔裡,這怎麼想,這事怎麼不對勁,楚忠想進皇宮查檢視,但是想到自己臨行前主子的話,楚忠當機立斷,撤。
羅國京城發生的事情,詩棋和詩畫不知道,但是那淺紅色的霧氣,不但顏色變淺了,就連籠罩的範圍也縮小了一點。正當詩畫心裡想鬆口氣的時候,那顏色變淺了的霧氣,猛地變成了淺紅,紅色,籠罩的範圍也擴大了不少。
“師兄。”詩畫驚呼。
詩棋感覺對方的氣勢一下壓住了自己,血腥,嗜殺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詩棋暗叫不好,手快速的伸向腰間攜帶的布袋子,一個墨黑色的棋盤出現在眼前,詩棋咬咬牙,揮手一扔,一股與內力相似的勁氣,直擊棋盤,棋盤在陣法上空旋轉了幾圈,然後停在陣中央的上空。
詩畫見狀,將腰間一個金色的毛筆給拿了出來,同詩棋一樣,仍在了陣中央的上空,筆在棋盤的上方。除了天機府的人,沒有人能看出這筆和棋盤,通體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
“師兄一起。”詩畫語氣平靜的說。
詩棋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不能轉頭去看詩畫,悶悶的應了一聲,“恩。”
本來不想將師弟拖累進來的,沒想到,還是將他拖累進來了。難道這是天意?在跟隨輔政公主和成皇出來前,府主曾經為自己與師弟占卜一卦,大凶之象。看來自己與師弟這次說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