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仔細傾聽,也隱約聽到了白琴的聲音。
結束通話這個電話之後,白琴還有些不放心,仍舊繼續撥打電話。
易晨訝然,這白琴是什麼身份!?因為她嘴裡叫出的每一個名字,全是全球最著名的腦科醫生。
便就在此時。
張大彪從急診室衝了出來,走到戴倫的身邊,焦急的說道:“戴醫生,病人呼吸衰竭,已經快不行了……”
戴倫面色慘白,那裡面的女孩,可是關係到他的前程啊。
不過,身為醫大附屬醫院的腦科專家,他的醫學素養還是不錯的,短暫的慌張之後,他當即下命令道:“馬上安排icu病房,吸氧。動用最好的醫療裝置,監控心跳、血壓、呼吸等情況。不惜一切代價,隨時準備給病人做急救!我離開一趟,馬上就過來……”
“戴醫生……情況如此緊急,你要去哪啊……”張大彪在身後叫道,可是戴倫卻是快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此時,又來了兩個專業的護士,張大彪只得無奈的跟隨兩個護士一起返回病房,推出了一個臉色蒼白的病人。
易晨之前聽張大彪說過,這女孩得的是一種怪病,他剛得到神農的醫術傳承,不由起了好勝心,走上前去,看能不能將她給治好。
“大彪,怎麼回事……”
易晨上前說道,同時往病床上的病人看去。
這是一個年齡不超過十六歲,卻長得極美的女孩。
臉色雖然慘白,但並不妨礙她天使一般的容顏,病號服雖然寬鬆,饒是她是躺著的,可胸前兩個鼓脹,也高高聳立,極為惹眼。
唯一的缺陷就是她長期生病,此時臉色極為慘白,就連露在病服外面的手掌也見不到半分血色,讓人不由心生一股憐惜。
張大彪急道:“易晨,這女孩不行了。偏偏這個時候戴醫生卻離開了,交給了我們,該怎麼辦啊。”
“別慌。”
易晨平靜的說道,同時快步走到推車的左側,裝作幫助推車,避開兩個專業護士的目光,不動聲色的握上了女孩的手腕,開始為她把脈。
易晨的眉頭越加緊蹙。
華夏中醫講究望聞問切。
神農的醫學理論雖然不同尋常,但同樣講究這四點。
剛才打量這女孩的時候,易晨已經用望氣術看了女孩的氣色,同時用聽息術聽了這女孩的呼吸。
雖然女孩現在昏闕無法問。但此時易晨用神農特有的切脈術,給這女孩一把脈,他已經完全確定了這女孩的病症所在。
這也是易晨蹙眉的緣由。
因為這女孩雖然是智商只有七八歲的程度,但她根本就不是什麼腦部的怪病,可醫院和她母親請的都是腦科專家!
症都對錯了,談何來救治?!
女孩根本就是因為天生有兩條陰脈搭接,隨著年齡日長,兩條陰脈漸漸合攏成了一條,導致體內陰氣太盛,而陽氣太弱壓制不住陰氣。
故而陰氣衝頂而上,影響了大腦的思維,才會有如今這樣的情況。
而現在,女孩已經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若是再不壓制住這女孩的陰氣的話,恐怕女孩活不過三天。
別說是醫大附屬醫院,就算是女孩的母親將全球所有的腦科專家全部都請來,也就不活女孩的病。
張大彪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他轉過頭來,低聲急道:“易晨,你怎麼還在這裡。王主任早上就說了,讓你來醫院的時候去他那裡一趟,我聽他那語氣有些不善,該是對你有意見。這女孩不關你的事,你還是快去行政樓,找王主任吧。”
“那裡的事情不急。”
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