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竹姑娘,以此看來,小竹進宮不是沒有原因了。
小竹是古越的女人。。。北皇打了個寒戰,難道古越根本就是秋菱的親子?方才在大堂上被他誆了?
如果但真是秋菱之子。。。那般的模樣,那般的功夫。。。當真是人中龍鳳。。。
一時間心緒翻滾,一定認定古越佔了他的位置,如今反而暗慶今日之事未成。
莫言見北皇神色數變,時喜時憂,時疑時有所悟,一顆心提在嗓子眼,不敢稍有舉動,露出馬腳,“主上。。。”
北皇聽得他喚,猛的醒了神,呃了一聲,:“很久不曾聽過艾姑娘彈琴,開門請小竹姑娘彈一曲給我聽聽,”他不是以皇帝的身份前來,自不會稱朕。
莫言不知他是何想法,也不敢再問,忙對左右道“快開門。”又忙著叫人去樂坊取琴,好在這院子奢侈,尋把琴也不是難事。
護院趕緊掏了鑰匙開了鎖,推來門,退過一邊。
北皇揹著手,領先進了門,環視屋中,即時愣了愣,回頭問莫言,“人呢?”
莫言也是一愣,人?看盡屋裡角角落落,哪裡有人在,冒了一身冷汗,看向候在門外的護院,“人呢?”
“人?”護院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什麼人?”
莫言眉頭一豎,提高了音量,“小竹姑娘,人呢?”
“不是在裡面嗎?”護院探頭一看,也傻了,說話也結巴了。撲通一下跪了下去,“這。。。我。。。我。。。我。。。我們是親。。。親眼看見他。。。她進去才。。。才鎖的門。。。會。。。會不會是。。。是藏在哪兒了?”
北皇的臉頓時沉了下去。
“廢物!”莫言更是心急如焚,一巴掌摑在順手方的護院臉上,大步進了裡間,來開衣櫃,拋了帳幔,可是哪裡有人,腳底冰涼,頭皮發木,轉回護院面前,一人一腳,將二人踢翻,“這麼大個活人還能化成蚊子飛了不成?”
北皇陰沉著臉,冷眼將莫言和那兩個護院看著,如果不是這三個人串通將小竹送了出去,然後在這兒演戲,便是這屋裡有問題。
慢慢看過屋中擺設,視線最後落在地面上鋪著的厚羊毛地毯上,眸子一窄,閃過一陰翳“來人,把地毯揭開。”
莫言看過地毯,驀然反應過來,不等下面的人進來,丟開護衛,大步邁向屋子一角,彎腰抓起地毯,猛的一拋,屋角果然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地洞。
雙手握成拳,蹲下身看不清下面身形,卻是不敢貿然追下去,對湧進來的黑衣人叫道“取火把來。”
北皇冷哼一聲,“古越,好小子,居然跟我玩的是調虎離山之計。”他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用了這等笨方法,由外打個洞進來偷人。這院子為了藏那些殺手,整整準備了三個月時間,不想泡都沒冒一個,便被人這般將人弄走了。
如果他當真是秋菱之子,這小竹就更加丟不得了。
氣的將牙咬的咯咯作響,:“搜,給我搜,還有什麼地方有地道。”
一炷香時間,紛紛回稟,除此之外,再無別處又地洞。
北皇不明白,滿院子殺手,對方如何知道白筱背關在此處,冷睨了立在地洞邊,聽完沒有別處的地洞,舉了火把躍下地洞的莫言,明明知此時地道中人早已去的遠,莫言追下去也是白折騰,也不攔著,摔了袖子,轉身離去。
白筱眼睜睜看著雕花門被護院合攏,無奈的咬著唇瓣,想哭,卻哭不出來,低喃道“容華你這個蠢蛋。”
失神間,身後傳來輕到即便是她這等耳力極佳的也幾乎聽不見的腳步聲。
心臟猛地收緊,正欲轉身檢視,一隻大手從她身後繞過來,極快的捂了她的嘴,另一隻手環了她的腰將她向後箍緊,鼻息間隱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