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間禁不住一直抽搐,吸進去的氣半天沒撥出來,面頰更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含水的眸子迷離微闔。
他雖含了她的唇,輕咬慢吮,眼卻不曾離她,他對她怎麼看也看不夠,每次看見她都想能多看一眼是一眼,萬一哪天突然死去,那一眼便是能在他最後的一眼。
看著她眼裡水霧越來越濃,呼吸越來越促,滿心歡喜,這般動作,想必是對了。。。
越加的將臀壓低與她溫潤處緊密相貼,尋著能讓她不住抽搐輕顫的敏感處,著力相磨,片刻不消,一股熱意,溼了他的身,身下已是滑潤一片,快意僅僅的襲著他,真想就此撞進她體內,然不捨她此時在他身下嬌喘的媚態,只想多看一會兒,咬咬牙忍著。
被他喊著的唇,不是半張了嘴嬌喘連連。
隨著身下異樣一波一波的漾開,心裡也像填了蜜一般甜。
喘了一陣,感到他的硬挺不住漲動,知他忍得著實難過,偏不知何故硬是不肯進她的身子,只是一味的折磨著她。
心尖微顫,難道他嫌棄她已失貞潔?
胸間悶痛,他是那種再苦也自己咽的人,即使是存著心結,也是萬萬不肯在她面前稍加表示。
一起如此倒不如就此停下,從此再不近他的身。
雙手纏緊,手掌按壓著他後背,帶著力,留戀慢慢向下撫摸,他肌肉細膩緊實,在她掌心間一點點摸過,撫過他窄緊的腰身,緊緊壓住他窄而翹的臀,不讓他再在她身製造那讓她無法抵抑制的快感。
不料這一壓,卻讓二人更加親密無隙,已極敏感的蕊核經不得這般赤裸裸的刺激,神魂俱飛。
別了臉,貼在他耳邊咬著唇,不住喘息。
他與她緊緊相貼,肌膚相摩,舔著她被自己要的幾乎滲血的唇,手掌揉上,粗糙的手掌磨搓著她柔軟的胸脯,“慈溪滸並無他人,你不必忍著。我想聽聽你的聲音,別忍。。。。。。”
等了她這許多年,如何能不好好珍惜,不好好記下能見到的,聽到的任何一點一滴。
她耳力極好,哪能聽不出這附近沒人,她忍著不肯出聲是怕被他看輕,經他一說,哪裡還忍得了,雙手幾乎摳進他的臂,唇齒一開一合,銷魂的呻吟,自唇間溢位。
不管他如何看她,她都要與他做這一回的夫妻,哪怕出去以後再次遇上追兵,失了性命,也算是完全擁有了他這一回。
聲音入耳,他身子一緊,體內一股熱流急湧,如不是及時忍住,就此洩出。
有她如此相待,此生又且還會有所遺憾,夫妻顧慮老主任,愛而不敢愛,遺憾終身,而他且能在走父親的老路,只要得了她,此生足矣。
伏在她身上一動不敢動,一次又一次的親吻著她汗溼的面頰,粉脖,出演見她胸前似凝團嫩乳,身下更是陣陣緊縮。
禁不住弓了身去含她胸前綻開了的嬌嫩紅蕾,一縷泌香自舌尖遞入腹中,頓時酥了半邊身子,不由口中加勁,越加的用力吸吮吸,淺淺的粉紅在他吮吸間慢慢滲紅,鮮豔欲滴。
白筱身下剛緩,這上面被他一含,胸間一麻,舒服之極,身體更是如風箏般,慢慢飄飛,身子徒然一顫,雙腿猛的一夾,腿間細滑卻生生夾了他漲的凌厲似鐵的挺漲。
突然的刺激令他低吟出聲,放了口中嬌蕾,側臉喘息。
待得略微平靜,才輕輕動了幾動。
她剛剛有所褪減的酥癢頃刻間又自拋高,她好想與他能在近些。
全身上下被他欣賞得如起火般,無處不熱,見他動的幾動,便又在停下來,一時間渾身燥熱,腿間如火焚身,咬著唇輕喚出聲,“莫問。。。。。。”
他身下漲痛,像一團火焚烤灼般,在無法忍受,在她耳邊輕輕一吻,扶在她腰間的手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