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不如意的事,自己的女人哪個不是為自己爭風吃醋,現在被這個俘國賤人打了臉,見他這張臉如此絕色,可不能弄壞了,伸手掐住他細小的脖子,冷笑道“本王子還從未被人如此待過,現在一副忠烈模樣給誰看,等會一定讓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
伊鑲玉揮手打他,卻感覺脖子上的手更緊,憋得臉頰緋紅,不禁哭泣起來,聲音嘶啞“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說罷欲咬舌自盡,匈奴皇子見狀捏住伊鑲玉的下顎,不想他舌頭上已經帶著血跡“這幅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迷人啊!”說罷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唇角,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放進他口中,喋喋的笑起來“放心,這可是我們匈奴專治那些不聽話的母馬,藥效起後,想男人想的發狂呢!!”
伊鑲玉萬萬想不到皇宮裡有人如此放肆,“你敢……你敢”,如果……那樣,眼角淚水不爭氣的流下來,就算郝璉待自己如初,自己還能像曾經那樣嗎?他們之間為何要如此坎坷嗎?
匈奴皇子真是喜歡他現在臉上絕望的模樣,伸手解下自己的腰帶捆住他,將他頭上的髮帶解下勒住他的嘴,抬到一旁黑暗假山腳下,趴在他身上,只將褲子脫下一半,露出醜陋的物什,伊鑲玉緊緊閉上眼,幾近絕望,靠著後面假山,郝璉,我們上一世無緣,這一世也是如此嗎?
伊鑲玉瞪大雙眼看著他,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藥效已讓他全身發軟,拼勁最後一分力氣,抬頭向後撞去。
清華殿內,歌聲嫋嫋,歌女舞女們都拼盡全力,只為讓御座上的男人看自己一眼,如果菩薩保佑,一夜飛上枝頭,可皇帝從不轉頭看向這方一眼,一直與匈奴使臣說話。
郝璉辰心不在焉,頻頻望向後殿,福全心領神會,招收叫來一名小太監,在耳邊低聲道“去看看金玉侯爺在哪,就說皇上召見”那小太監點頭退下。皇帝頻頻走神,坐上的人都看得出來,看來那金玉侯真是個厲害人物。
郝璉辰總覺得哪裡不安,就是當初御駕親征,李氏造反也從未如此過,突然殿外一陣喧譁,眾人鬧鬧嚷嚷,一名太監急匆匆進來稟報“皇上,匈奴公主在清河殿外起舞,說只為見皇上一面”
郝璉辰走了出去,大臣跟在身後,果然那匈奴公主在月下起舞,紗衣偏偏,露出白皙得雙臂,隨風浮動,朦朧中帶著塞外風情,一顰一笑全是看著郝璉辰,不是中原女子得含羞欲還,處處透露著大膽誘惑,看得一些大臣血脈噴張,只覺得這匈奴公主真是浪蕩,可就是這樣浪蕩,才能激起男人得欲、望,一舞畢,匈奴公主將早已備好得酒端到郝璉辰面前,單膝跪下,抬頭望著他,胸前風光一覽無餘,散發出十分魅惑“小女子仰慕乾帝久矣,只恨相見太晚,今夜才如此冒昧,在這月下起舞,表達小女子仰慕傾心之情”一句話說得直白,還是當著文武眾臣,繞是男子也面色發紅,細細想來,只覺得這匈奴公主無比大膽,卻又十分聰敏,匈奴與乾國協議皇帝一步不讓,匈奴打不過乾國,皇帝又不愛你的美色,現在匈奴公主當著眾人在皇帝面前跳舞,又表達自己對皇帝得濡慕之情,只要皇帝不是心胸狹窄與一位小女子為難,怎樣都會將匈奴公主收入後宮給一個名分,既然皇帝得了別人的美人,再對匈奴咄咄逼人,似乎說不過去了。
第75章
郝璉辰根本沒注意跳舞的匈奴公主,顆心都放在鑲玉身上,怕是匈奴公主在他面前脫光都毫無反應,空曠的殿外寂寥無聲,眾人目光都看著匈奴公主舉起的酒杯和皇帝接下來的反應。沉默,無盡的沉默,誰也沒注意到一名小太監匆匆跑來在福全耳邊悄悄說話,福全登時臉色蒼白,瞪大雙眼,也不管氣氛凝固,急忙推開眾人跑到郝璉辰耳邊低語。
郝璉辰臉色一變,目眥欲裂,轉身竟是跟著福全飛奔離開,看得大臣眼角一跳,皇帝跑這麼快,別是乾國…………呸呸……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