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不出蕭園見葉盟主了。”
原來蕭夫人之所以接受不了,不只是他沒有遵守承諾的緣故,而是短短一年之內,他就與別的女人有了孩子,難怪蕭夜只比慕容無傷大一歲,此事就連葉仇飛自己也沒料到吧,所以才會對慕容無傷這樣無情,因為這個兒子害得他永遠失去了心愛的人,然而這個兒子曾經是那樣的尊敬他,提前出世竟也救過他一命,算不算笑話?
王曉曉不語。
回到華山的院子,蕭夜已經從城裡回來了,神色看上去並無異常,正在房間與凌夕說話,顯然已知道今天懸崖之行並無收穫的事。
見王曉曉進來,他猶豫了一下,點頭讓她坐。
王曉曉卻沒心思想太多,徑直朝椅子上坐下,看著凌夕:“當年上後山的掌門高手全都失蹤,只有你師父金前輩僥倖逃出。”
凌夕點頭,示意她往下說。
“那天晚上他沒有感受到任何動靜,一覺醒來卻發現所有人都不見,而且自己還不能動用內力,但既然他還能走動,那就不是中迷藥,很可能是被人封了穴。”
“也只有這個辦法。”
“可金前輩身為逍遙派護法,而且是江湖上罕見的高手,要靠近他點穴而不被發覺是不可能的,對不對?”
“不錯。”
“若是那人原本就在他身邊呢?”
凌夕與蕭夜互視一眼,不答。
“他不需要靠近,因為他就睡在金前輩身邊,”王曉曉喃喃道,“那天去後山的掌門高手中,一定有人早就被兇手收買了,半夜,他們先讓那個睡在金前輩身邊的奸細封了他的穴,然後在火堆裡放迷藥,制服其他人,金前輩因為被封了穴,所以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醒來也不能動用內力。”
她本以為說出這個結論後二人都會贊同,哪知凌夕卻搖頭:“師父他老人家生性謹慎,獨來獨往,得罪不少人,因此他絕不會輕易讓別人睡在身邊的,何況是在那種情況下。”
王曉曉詫異:“難道他這輩子真沒有朋友,每個人都會防備?”
凌夕莞爾:“正是,他老人家活著的時候,就連我也未必知道他的行蹤。”
王曉曉不說話了。
“未必,”蕭夜突然開口,看著凌夕微微一笑,“有一個人他絕不會防備。”
凌夕愣了半晌,似乎也想到什麼,神情凝重起來:“蕭兄說得是,我倒疏忽了。”
王曉曉忙問:“是誰?”
“自然是逍遙派前掌門。”
“逍遙派掌門?”王曉曉失聲,先是點頭,然後又疑惑,“既然是掌門,金萬生身為護法,估計也可能是他的心腹,的確有理由不防備他,但堂堂一派掌門,身份本來就已經不低,他怎麼肯放棄這些替別人做事?而且到頭來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還要白白失蹤二十幾年。”
說到這裡,她連連搖頭:“不對,不會是他。”
蕭夜與凌夕相視而笑,不語。
王曉曉想了想:“難道……他有什麼把柄落在兇手手上?”
凌夕笑道:“不會,逍遙派前掌門為人正派,提起來師父他老人家也頗為尊敬。”
王曉曉不解:“這樣就更不會是他了,就算別人都有理由這麼做,他也不可能。”
蕭夜道:“自然不是他。”
“那……”
“不是他,可以是別人,”凌夕看著她,“既然有人能易容成尊師的模樣,做華山派掌門五六年,一夜又何妨?”
王曉曉省悟過來,興奮:“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根本不是真正的逍遙派掌門,真正的掌門早就給人換掉了?”
蕭夜頷首:“也可能,他本身就是主謀。”
王曉曉點頭:“他故意讓人引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