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搬完,天色已經擦黑,來不及起鍋造飯,雲舒乾脆吩咐人去最大的酒家買了幾頭烤全羊,並手把肉和青稞酒回來。
這段時間住在客棧,不僅他們憋屈,跟他們一塊來的兄弟們更憋屈,平日裡都裝啞巴,連句話都不說,就怕不小心被人套了話去。
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地盤,也讓兄弟們鬆快鬆快。
沉靜了許久的院子驟然熱鬧起來,喝酒划拳呼喝聲不絕於耳。
撒了孜然等香料的烤全羊香味隨風飄散,霸道的鑽入鄰居家。
“嗯,這味兒一聞就知道是日喀則館子的手藝。日喀則的烤全羊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還給下人吃,咱這新鄰居比原來那家姓陳的還更財大氣粗啊!”
說話的是個烏斯藏人,方臉闊鼻單眼皮,三十來歲,耳朵邊垂下兩條粗粗的辮子,梳的溜光水滑,鬍子被細緻的編成兩根小辮子,上面還墜了一些紅紅綠綠的小裝飾。
此時,他聞著香氣,又撕咬了一口手裡的羊肉,兩條小辮子也隨著他的咀嚼一抖一抖起來。
與他同桌而坐的也是幾個烏斯藏漢子,都是二三十歲的壯碩青年。
他們大部分都剃光了周邊的頭髮,只頭頂留著一撮狼尾,有那:()雲夫子家的大將軍他超愛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