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她啊還真是給了一場別開盛宴的歡迎儀式啊,就連他看著這花魁都覺得驚豔。
不過他的目的地可不是那些屋子,既然答應了要帶銀時他們參觀那自然要去最好的地方了,三船家在這裡最賺錢的產業可不是靠妓女撐起來的,而是靠這校�白釕衩匾滄罡呦�訓娜禾濉��佔俊�
“喂喂,高杉你是不是走錯了。”銀時跟在高杉後面看著越來越冷清的人群不由開口道,“那些屋子都過去了,你要去哪裡啊。”
桂和坂本看著周圍的景色心下暗驚,他們聯想著校�暗奶氐閔隕雜辛艘恍┎虜猓��慈勻揮行┎桓蟻嘈擰�
“到了。”高杉君在一家茶樓面前停了下來對身後人說道,“就是這裡。”
“哈?”銀時作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在花街開茶樓,你瘋了嗎,高杉。”
“呵。”高杉君只是發出了短促的笑聲然後意味不明地對銀時說道,“別丟臉了,銀時。”
銀時還想嘲諷兩句但卻被身後的桂與坂本一左一右地拉住了衣角。
“別說話了,銀時。”桂的表情很嚴肅,他現在整個人的氣場都有些不對勁。
“小聲一點,金時。”就連坂本辰馬都沒有發出“啊哈哈哈”的笑聲。
銀時後知後覺地看了眼四周,然後後腦勺上留下了很多冷汗:不、不會吧?!他的臉抽搐了,他要沒有記錯的話看藝伎表演的費用超高的,都可以給花魁贖身了,難道高杉家裡不是開屋子而已養了藝伎?!要不要這麼誇張!
高杉君率先走進了茶樓,給恭敬鞠躬的女人遞了張帖子,然後就被衣著華美的女人引著向最裡面的房間走過去了,而跟在他身後的三個人看上去都有些緊張。
整間茶樓都靜悄悄的,偶爾走過幾個行色匆匆的男人都會對他們投以驚訝的目光,無他,在這個所有人都穿著精緻禮服的環境中他們四個人的打扮實在是太特殊了一點。
“看見剛才那個人了嗎,銀時。”桂悄悄地和銀時咬了咬耳朵,“我看過那個人的畫像,他好像是從一位的太政大臣。”
“那不就是幕府的二把手嗎?”銀時都驚呆了,“他不是應該在江戶嗎?來這種地方不怕被讓攘夷的人給……”他的話沒說完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說什麼。
“不,金時。”坂本辰馬開口了,“如果這裡真的是我想象中的那家店的話是絕對不會出這種事情的,畢竟是這樣的場所絕對不會讓顧客遇到危險的。”
哪樣的場所啊,你說清楚啊混蛋!銀時簡直要在內心吶喊了,不要說話說一半啊,阿銀我讀書少猜不出你要說什麼啊!
“到了,各位大人。”引路的女人停下了腳步,替銀時他們拉開了包間。
沒有銀時他們想象中的富麗堂皇是相當雅緻的一間茶室。
“還以為會出現宮殿似的建築。”銀時盤腿坐在那裡說道,他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估計連怎麼坐都不知道了。
“你是白痴嗎?”高杉君白了他一眼,“既然是茶室就要做出茶室的樣子,如果真的裡面像宮殿一樣那也只是低劣的贗品罷了,那總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啊哈哈哈,為什麼這裡會掛著《富士越龍》啊?”坂本指著前面掛著的那副畫大笑,“難道是葛飾北齋的真跡?”
說完這話就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而桂和銀時都僵住了,身為國民浮世繪大師就算是在不學無術的孩子都聽過這位畫家的大名,當然了還有他繪畫的價值。
在場的三個人都死死地盯著慢條斯理喝茶的高杉君眼神充血。
“啊哈哈哈,還是來聊些輕鬆的話題吧。”銀時故意大笑,似乎想忘記他們剛才的話題,“說起來藝伎不是國民女神一樣的人物嗎,現在最火的藝伎是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