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橋靜的時候,也如做了虧心事一般,腰也直不起了,聲音也低了下去,“對不起,高橋,我遲到了……”
高橋靜點點頭,唇角依然含著溫和的微笑,示意三喜坐下。
然後,高橋靜仿若剛才外面的一幕不曾存在,問三喜,“餓了吧?”
說實話,三喜此刻的心情不亞於揹著男友*被發現一般。
她當然相信,剛才高橋靜就看著外面,將她的一切盡收眼底,但是,他卻沒有問。
三喜半是心虛半是感嘆,眸子不自覺地瞥了一下外面。
上官一林的車子已經開走了。
三喜吁了口氣,也是,你說約個會,這上官一林來湊什麼熱鬧。
三喜調整一下心情,“呃,我隨便吃點什麼都行。”
這回輪到高橋靜詫異了,“你不是說要吃香辣蟹的?”
三喜恍然回過神來,這正是自己點名要吃的讓人一想起就垂涎欲滴的香辣蟹。
唉,被上官一林這麼一攙和,自己連吃什麼都忘記了。
她不自然地正正身子,力圖讓自己看起來沒有剛才上官一林那回事,“我今天遲到了,罰我請你吃香辣蟹,怎麼樣?”
高橋靜看著三喜黑白分明的眸子,雖然清澈,但是,能看出來底氣不是很足,他笑笑,“老規矩,一百塊以內,你請,如果超過一百塊,我請。”
話音未落,香噴噴帶著麻辣氣息的香辣蟹已經被端了上來,
要擱平時,三喜那絕對是當仁不讓,但是,現在,那麻辣誘惑的香氣讓她雖然滿嘴是口水但是就是沒有吃的**。
要不說呢,心情好才能吃嘛嘛香,但你想,她心情能好嗎?
在飯桌上一向都是主動張羅著吃飯的三喜今天卻是心事重重,蔫頭巴腦,心不在焉的模樣。
而高橋靜只是靜靜地吃著,偶爾會抬手給三喜加杯水。
終於,在高橋靜給三喜倒了三杯水之後,三喜一下被蟹殼卡住了喉嚨。
“咔咔咔——”三喜捏著喉嚨,皺著眉頭,發出幾聲非常不雅的咳嗽聲,試圖把卡在嗓子眼的蟹爪殼給咳出來。
奈何吃的時候不小心,蟹爪上的殼又很堅硬,三喜幾聲咳嗽之後,一點沒有見效。
倒上把高橋靜嚇了一跳,連忙詢問怎麼回事。
三喜擺擺手,痛苦地一下從座位上彈起後去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裡毫無形象地張大嘴巴使勁觀察,這叫一個折騰啊,最後,好歹給咳出來了。
洗手間裡咳地驚天動地,外面高橋靜心急如焚,正想託一個要去女洗手間的女的給三喜帶個要不要去醫院的話,三喜臉色蒼白地從裡面出來了。
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拉著高橋靜的衣袖,“高橋,我得跟你說說剛才的事情。”
這個現世報還是有道理的,不然,自己怎麼吃了那麼多的香辣蟹都沒有問題,怎麼這次就偏偏卡住了喉嚨呢?看來老天都覺得對於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來說,剛才的一幕有些過分了。要是別的男人,說不定早就唧唧歪歪了。
於是,三喜選在吃飯後的時間裡,和高橋靜去了一處酒吧。
和高橋靜談他疑惑的事情,她需要酒來壯膽!
一杯純淨的芝華士下肚,三喜覺得喉嚨**辣的同時胃裡也是一陣火燒火燎,腦子裡開始熱起來。
光怪陸離的彩燈晃來晃去,掃過高橋靜的臉,讓一身休閒衣服的高橋靜看上去沉穩有加,溫和內斂。
三喜托腮看著高橋靜舉手抬足、淺斟慢飲間優雅萬分,貴氣十足,心裡嘆道,眼前的男人,真是個極品啊。
哪像媽媽說的是個什麼外地來的鳳凰男。
真正的鳳凰男自己也不是沒見過,唉,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