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就要從御馬監入手抓兵權了。這萬把人對其他皇帝來講可能是雞肋,對自己就是大雞腿,好好計劃計劃,省著點也夠用。
“奴婢張然參見陛下,萬歲爺洪福齊天、英明神武、澤被蒼生……”正捏著下巴在幻想的海洋遨遊呢,小船突然被一聲粗厚的嗓音給掀翻了。
“走近些……朕交待給你的事情辦得如何了?”洪濤隨意擺了擺手示意屁話可以停了,又勾了勾手指頭指向了御書案前面。
“回稟萬歲爺,奴婢半點沒敢馬虎,為了避免暴露特意從順義、昌平的馬場調了十名穩重機敏之人,每日裡輪流盯著,至今為止未曾發現異常。”
張然倒是聽話,不過他沒走過來,而是跪著爬過來的,先晃著腦袋左右觀望,確認東暖閣裡沒有別人之後才壓低嗓門用極富特色的渾厚嗓音小聲彙報。
“嗯……差事辦的不錯,去針工局領件鬥牛服穿吧。”自打讓張然頂了御馬監掌印之後,洪濤基本沒怎麼安排過太具體的工作,只說讓他好生經營。
實際上透過司禮監向裡面塞了不少人,基本上全是蹴鞠隊的小宦官。配合新任四衛營、勇士營監官李實、王國泰,一刻不停的監控著張然的言行舉動。轉眼間兩年過去了,沒發現可疑之處,證明這個傢伙還算可用。
這不,近半年來洪濤又讓張然秘密監視李實和王國泰,說起來這種做法有點齷齪,可是沒辦法,身邊的人基本都是前朝留下的,只能一個一個的試探之後才敢用。
“奴婢只是做了分內之事,不敢有此奢望……”面對皇帝的賞賜張然沒有喜出望外,繼續趴在地毯上誠惶誠恐的表示功勞不夠。
“起來吧,功必賞錯必罰,鬥牛服且先拿著,接下來朕還有件事要說,王恭廠廠監是你的人吧?”到底是假客氣還是真實誠洪濤就不打算深究了,但洪扒皮的東西肯定不能白送,每一件都有深刻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