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面目可憎極其恐怖。
而右邊的男人在同伴被固定的瞬間便發現自己也動不了了,抓著蘇樂胳膊的手好像被粘在了上面一樣無法移動分毫。
他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穿著衛衣的年輕男子,想說什麼但完全無法開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樂上去。
蘇樂給兩個人整理了一下衣領,給他們換了個正常的姿勢,然後緩步走上了二樓。
二樓相比較一樓就沒有那麼奔放,這裡放著舒緩的音樂,沒有紫色迷情的炫光,沒有抽菸酗酒的莽漢,非常平和。
相較於一樓這裡的裝修也能讓人更舒服一些。
一個一個的卡座連成一片,細長的長條沙發上躺著許多赤身裸體的男女,每一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根細小的管子,如痴如醉的在鼻子前吸著。
從二樓看這裡的水兒完全沒有斷貨的趨勢,畢竟是會員區,在這裡待的都是下城少有的那些有錢人,自然不缺這些。
蘇樂看著這些人臉上那迷醉的神情情不自禁的厭惡,那種墮落,腐化的氛圍讓蘇樂怎麼都感覺不適應。
他沒有理會這些人,這裡也沒有人管他,他徑直走向了三樓的樓梯口。
這裡有十幾個五大三粗的捂檔派保鏢,比一樓的階梯口要嚴的多。
看到蘇樂朝這裡走過來,領頭的人正準備說什麼,蘇樂手一揮,十幾個人紛紛站定在原地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樂從容的走上階梯。
“於然有動靜嗎?”蘇樂問道。
“沒有,玩的正開心呢。”七醬觀察道。
於然和四個女人交纏的畫面在七醬眼中清晰無比,看的他連連咋舌。
“我看看。”蘇樂看了一七醬。
“你看什麼看,好好走路!”七醬果斷拒絕。
媽的,蘇樂暗罵一句,狗東西恰獨食!
蘇樂很快登上三樓,三樓則是一個一個的房間,走廊上有幾名保鏢來回巡邏著,他們顯然沒發現下面的事情。
蘇樂走進走廊,徑直朝於然的房間走去,路上碰見的保鏢還沒來得及叫喊便被生生定住,蘇樂像越過稻草人一般和他們擦肩而過。
走到於然的門口,蘇樂一把推開房門。
裡面正在嬉笑的五人被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女人發出刺耳的尖叫,於然猛然轉身看向門口,一個身穿衛衣的人背光站在門口,房間裡光線太暗,看不清男人的臉。
“我只說三個數,除了於然,其他人蹲下!”
說著蘇樂伸出三根手指:
“一”
話音剛落,四個女人便一臉驚恐的拿著自己的內衣遮掩住重要部位蹲了下去。
於然面無表情的看著蘇樂,雖然面部沒什麼表情,但是眼睛裡面的驚恐是掩飾不住的。
“你你是誰!”於然嚥了口唾沫,拿起自己的眼鏡戴上,警惕的看著蘇樂。
他戴上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和剛才那一臉癲狂發洩的模樣還真是天差地別,現在看上去反而更像更像老師。
斯文敗類啊~
蘇樂看著這個和幫派走私完全沒臉緣的男人,一身精壯的白肉能看出來平時也是經常鍛鍊的,身上有幾處很明顯的刀疤,還有槍傷,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幫派械鬥的時候弄上去的。
蘇樂緩緩關上門,坐到於然對面的沙發上,拿出煙盒點了根菸。
“外面有人嗎?”蘇樂問道。
七醬開口道:“沒有,放心吧,一切盡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