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怎麼辦?”白旬有點心痛的看著雲蕭,老實說,這樣的結果他輸的還真是不甘心耶!
“怎麼辦?白大哥,我說你不會忘記我們昨天說好,贏的人可以自由決定要什麼樣的酬勞,你不會忘記了吧?”
“我有答應過這樣的說法嗎?”白旬愕然,哇勒——他什麼時候答應過這種決定方式啦?
“真的沒有嗎?”雲蕭好笑的反問。
“……好像……有……”白旬思考了半晌,這才囁嚅的說出口,唔——好吧!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印象在啦!
“就是啊!這可是你也答應的嘛!”雲蕭勝利般的看著白旬,雖然這樣好像有點趁人之危,不過應該沒關係吧!
“好吧!”白旬扁扁嘴,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哪——說吧!你的懲罰內容是什麼?”
“三個問題,我問你答,沒有隱瞞,不要騙我,就這樣。”收斂起剛剛的玩笑樣,現在的雲蕭卻是再認真不過。
“喔——你的問題是?”
“……為什麼你當初不肯告訴弦月白玉山的位置?為什麼現世裡面有雪女、雪姬,但是卻沒有初代和隔代?為什麼你現在又肯讓弦月跟著我們同行?”三個問題,字字切中要害,字字切中核心,把白旬想隱瞞的,不想告知的,矛盾的,全都給挖了出來。
楞了一下,白旬不免也苦笑了聲,“雲蕭,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太追根究底不會是一件好事……”這小子……也太精了一點吧!這麼會算幹嘛!腦子動的真快,居然一下就問出了他最不想說的事。
“……是嗎?但總比什麼事都不清楚來得好吧!”雲蕭只是覺得白旬隱瞞了太多太多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偏偏他又聽不到白旬的心聲,實在是逼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
白旬不語的別過頭,說?還是不說?這其實是需要很大一番考量的。
“白大哥,這是我們說好的,你……可別耍賴啊!”雲蕭強調語氣的加強說著,一股淡淡的脅迫味飄散空氣中,堅持著要白旬信守自己的承諾。
白旬有點厭煩的掏掏自己的耳朵,有的時候啊——他真的覺得,雲蕭還真是……不怎麼可愛耶!
真是個不好玩的旅程!白旬瞪了雲蕭身後模糊的殘像一眼,都是她啦!如果沒有她的請求,他就不會遇到弦月,不會遇到弦月,他就不用去思考這麼多煩人的事情了。
算了!反正要瞞雲蕭是比較不可能的一件事,索性一點就跟他說好了。
“好吧!我說,不過我要你答應,今天的內容不准你透露給第三者知道,包括馮亦、弦月在內……那——我先回你的第三個問題,但在回答問題以前,雲蕭,我先問你,在這段時日裡,你有沒有去思考過,要怎樣做才會讓無情無淚的雪女為你而流淚?”
雲蕭愕然,沒想過白旬會丟回這個問題給他,思考了半晌才道:“是沒有……”的確,他確實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許是因為沒有那種實質感在,在沒有見到雪女以前,他也沒有辦法去推斷究竟要用多少力氣才會讓雪女流淚。
“那麼……你覺不覺得,弦月……或許可以幫上你一點忙?”如果問他為什麼讓弦月跟著他們,他承認,他的的確確是想用親情來試試看,看看是否能因此而打動雪女的一顆冰雪心,如果弦月的母親真的愛她,那麼當重逢之時,是不可能不落淚的,但前提是……弦月的母親願意和她相認的話。
“白大哥的意思是……”雲蕭恍然大悟的看向白旬,原來兜了大半個圈子,他還是在幫自己來著,“那你又為什麼要求我們答應?”如果白旬真的想利用弦月來幫他,就該把弦月直接帶上,可是白旬卻提出要他跟馮亦答應為由才肯帶上弦月,明明知道馮亦極有可能一口回絕,但他卻還是這麼做?這種行動也太矛盾了點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