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王聽了這話,臉色一變,立刻反駁道:“三座城池本就是你們為了換你回國而送給我們大夏的,從那時起,這城池就已經屬於我們,何來歸還一說?”
華明赫面色冷峻,絲毫不讓步地說:“那是我們辛辛苦苦拿下的城池,怎會再拱手相讓?和親是我們最大的讓步。”
這時,北齊的使者清了清嗓子,開口道:“為了三國之間的和平,為了邊境百姓能夠安穩生活,我同意車 師國的建議,和親,就用和親來解決這紛爭吧。”
北齊使者滿臉傲慢,上前一步,提高了音量繼續說道:“我們此番前來,目的明確,就是要帶纖札公主與清王回北齊,少一個都不行!”
說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凌厲。
大夏使者聽聞此言,不禁一臉疑惑地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這北齊要回纖札公主倒也還能理解,畢竟是他們的人,可為何對清王也如此執著?
這其中到底有何隱情?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發問,但又覺得此刻並非合適時機,便把話嚥了回去,只是眼神中依舊滿是困惑。
元王坐在上位,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與憤怒:“哼!那纖札公主在我大夏境內肆意妄為,所犯下的過錯罄竹難書,如今你們想讓我們輕易放了她,那可沒那麼容易。若要我們點頭,你們也得拿出足夠的誠意來,否則一切免談!”
說罷,眼神犀利地掃過北齊使者。
車師使者一直坐在一旁,神情看似淡定,此刻卻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元王殿下,您也得為這天下的黎民百姓著想啊。這戰爭一旦持續下去,受苦的可都是無辜的百姓。”
他的語氣看似誠懇,卻又讓人覺得有些虛情假意。
定遠侯聽到這話,頓時怒從心頭起,大聲回道:“哼!少拿著這冠冕堂皇的話來堵我們的嘴。倘若你們心中真的裝著黎民百姓,當初就不會貿然大軍壓境,蓄意挑起這場戰爭。如今倒好,反倒來指責我們,真是可笑至極!”
定遠侯言辭激烈,眼中滿是不屑。
車師使者被定遠侯這番話氣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他猛地一拍桌子,“嗖”地一下站了起來,怒目圓睜,似乎就要發作。
這時,華明赫趕緊站起身來,抬手做了個安撫的動作,沉穩地說道:“都別激動,大家坐下來,有話慢慢說。”
華明赫轉而看向元王,和聲問道:“元王殿下,您不妨說說,你們大夏的條件到底是什麼?大家既然坐到了談判桌前,就是為了尋求一個解決的辦法,不是嗎?”
定遠侯又是一聲冷哼,撇了撇嘴說道:“這戰爭本就是你們無端挑起的,如今也是你們主動要求和談。我們大夏的要求很簡單,明明白白地擺在這兒。你們的軍隊必須撤退百里,以示誠意。至於纖札公主,她必須留在大夏,接受應有的懲罰,為她所犯下的罪行負責。”
北齊使者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定遠侯,大聲吼道:“你們若不放纖札公主回國,我們北齊定當傾盡所有兵力,踏平你們大夏,讓你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定遠侯卻絲毫不懼,不屑地冷哼一聲:“就憑你們?之前百萬大軍都無法突破我們的防線,如今還敢大言不慚地說要踏平大夏,我看你們是白日做夢,痴心妄想!”
北齊使者滿臉通紅,冷哼一聲後嘲諷道:“哼!你們大夏那位戰無不勝的秦將軍已戰死沙場,如今你們大夏還有誰能抵擋我們?只要我們北齊願意,聯合車師,舉兩國傾國之力,滅了你們大夏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定遠侯聽了這話,更是滿臉不屑,大聲駁斥道:“簡直荒謬!大夏人才濟濟,有千千萬萬個如秦將軍一般英勇無畏的將士。況且,你們北齊的先人當年都是本侯的手下敗將,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