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很快就鑽進了一家人的房子裡,大概五分鐘後他走出來,朝著暗處的顧己和岑虎比了個ok的手勢,又指了指鄰近許靈月所在屋子周圍的幾家。
顧己朝他點了點頭,側身對岑虎說:“老岑,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許靈月一定隨身攜帶控制器,所以我們必須保證速度,確保她根本沒有時間接觸到遙控器。”
岑虎舔了舔嘴唇:“顧隊,以你的能力,大概能在幾秒內將她制伏?”
“三秒。”顧己說,“最慢的速度,我三秒就要制伏她。”
“林警官說許靈月這個人狡猾的很,但不知道為什麼,顧隊,你說這話我就特踏實。”
顧己扯了扯嘴角,並沒有告訴他,從林木這些天對許靈月的調查來看,這個人的確狡猾,她也不能保證許靈月沒有別的後手。
又過了十分鐘的時間。
因著天陰,空氣又潮溼,往日裡熱鬧的平南古渡今天少了一大半的人,林木從一戶人家出來,大喊了一聲:“哎喲,這麼潮的天喲,把門窗關上啊,不嫌潮啊。”
這話一出,竟然還有幾個大爺大媽應和他的,隨之而來的是大家關閉門窗的聲音。
“老岑,到你了。”顧己理了理衣服,“演的逼真點。”
“得嘞。”岑虎一撫腦袋,“顧隊,我再去給咱們摔一跤。”
林木並沒有撤離出來,而是在顧己的示意下轉移到了許靈月所在房子的右邊方向。
其實在和林木匯合之前,顧己已經從另一個方向進入了許靈月所在的方位附近,將這裡的地形觀察了一遍。
顧己沒有從容易暴露的左邊上去,而是找到一個支撐物,身形非常矯健地翻身上去,朝著左邊方向轉移。
與此同時,岑虎又開始咋咋呼呼醉醉醺醺地在街上找他親愛的翠芬了。
估計不得不佩服這裡那些大爺大媽的配合,岑虎那一聲又一聲的翠芬在道上響起來的時候,有兩個大爺還在自家小陽臺上吼了兩句。
“屁的翠芬,你家翠芬早被你氣回老家去了!”
“喝喝喝,媳婦都被你喝沒了還喝!該!”
正是因為他們這兩句話,許靈月鬆了口氣,並沒有過多的將關注力放在岑虎身上。
她坐在屋裡,心情非常激動,距離九點半隻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她馬上就要離開欽城這個鬼地方了。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範平那蠢貨還以為自己苦盡甘來了,但他不知道,他根本就沒有離開欽城的可能。
一個沒用的人,最好的歸宿就是留在這裡當替死鬼。
她這麼想著的時候,哐哐哐的砸門聲又響了起來,許靈月一驚,下意識去摸兜裡的遙控器。
“翠芬,翠芬你開門吶翠芬!”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許靈月翻了個白眼,罵了句傻逼,並沒有起身。
岑虎再接再厲,更加用力地開始砸門:“翠芬,我的翠芬吶,你開門啊,你不給我開門,我就把這個門砸了!”
“翠芬,俺錯了,俺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俺不喝酒了,你開門吶翠芬,翠芬!”
他的砸門聲一次比一次重,彷彿再砸一次門都要被他砸破了。
這時候遠處傳來一道比較年輕的聲音:“吵死了!能不能管管吶,再不管我報警了啊!”
聽到報警兩個字,許靈月心裡一驚,她咬了咬牙,連續罵了三句蠢貨,起身去開門了。
“說了我……”
許靈月的話音只是出了個頭,就見一道黑影猛地從上方襲來,她根本就沒有反應的餘地,下巴就被人踢了一腳,下一刻,那道黑影的雙腿夾住許靈月的脖子,她猛地下落,一腳踢開房門,與此同時岑虎往前一竄,抓住許靈月的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