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慌亂地搖頭;“老闆,我不是,這女人在挑撥離間!”
“按照我對你的瞭解,你應該在這個地方放了不止一顆炸彈吧?”
顧己直面著他,忽然嘲諷一笑:“你們父子倆還真是像,是不是離了炸彈你們就活不下去了?那我先提前告訴你,你手上有引爆器,他手上可能也有。”
“老闆!她在血口噴人!”被顧己指到的手下大聲辯解。
可是時暉根本沒有給他機會,他連續兩槍朝著那男人的手腕打過去,那男人手上的槍在剎那就掉在了地上。
他掩蓋著心中的不爽朝顧己一笑;“毀了他的手就好了,他就按不了開關了。”
時暉這兩槍不僅驚動了這些人質,同樣也驚動了其他三個手下。
人質被嚇得再次哭嚎起來,此起彼伏的哭聲吵得時暉心煩,他又是兩槍打過去,子彈打在地上的時候濺起灰塵,那手下手腕上的血不斷滴落在地上。
突然之間,有個男性人質忽然俯身撿起了地上那把槍,他渾身顫抖,聲音都帶著哭腔,雙手舉著那把槍對準時暉;“你……你放我們走!不然……不然我就開槍了!”
時暉愣了一下,他很快笑了起來,指著自己的心口;“好啊,你開吧,我受著,來,朝我這兒開唄,你別抖,萬一打偏了就不好了,你要是打不死我,我可就要打死你了哦。”
那人質的胳膊劇烈地抖動著,麼也沒勇氣打出第一槍,這個男人就像是魔鬼,他們現在已經身在地獄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己忽然出動,她用最快的速度衝到那人質跟前,出於慣性,人質在劇烈的驚恐之下扣動扳機。
“砰!砰!砰!”
連續三槍,子彈毫無章法,甚至其中一槍差點打到了時暉身上。
但在槍聲響起的第一時間,時暉的槍也毫不留情地響了。
顧己從人質手上奪下了槍,但時暉其中一槍也打在了她的後背。
就是趁著這個機會,顧己轉變方位,槍頭對準時暉:“既然要談判,至少要這樣才公平。”
她歪了歪腦袋:“按我說的做,送人質。”
如今這個位置,時暉和他那幾個手下都是背對著宋晏辭和周列那邊的。
“周列,靠我們倆了。”
宋晏辭和周列的額頭都冒出細密的汗珠,他們知道,這個機會來之不易,成敗也在此一舉,他們必須在三秒之內到達下一個目標點,否則一切都前功盡棄。
“堂堂鐵拳,竟然也會緊張?”周列苦中作樂,打趣了他一句。
“現在拼命的可是我媳婦。”宋晏辭聲音冰涼,目光卻是沉靜的,“周列,別讓我媳婦兒跟那變態待太久。”
“在所不辭。”
周列話音落下的時候,兩人同時發力,用最快的速度朝著下一個目標前進。
顧己那邊,這幾聲槍響嚇到了那些人質,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嚎起來,其中有個孕婦驚嚇過度驚了胎,她痛苦地抱著肚子:“疼……疼……救救我……救救我啊……”
“時間不多了,時暉。”顧己冷言,“你的目標是我。”
“那你挨我一槍。”時暉慢條斯理,根本不在意孕婦的生死,“顧己,好不好?”
“好。”顧己說。
“你手上的槍可別走火啊。”時暉走到那孕婦身後,他手把手地把槍放在那孕婦手上,“想不想走?你打她一槍,只要你打了,我就放你們走,不要猶豫,你肚子裡的孩子可等不及啊。”
那女人痛苦的站都站不住了,她感覺她的羊水已經破了,巨大的恐懼和身體上的痛苦纏繞著她,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孩子,她的孩子不能出事!
“砰!”
隨著孕婦一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