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語氣很溫和,卻聽得俞子默心裡一酸。
“但是,我不能成為你的包袱!”俞子默此刻卻很清醒,“或許,我們分開段時間,距離會產生美。”
“研究表明,距離只會產生隔閡。”他頓了頓,“雖然有人說異地戀可以用來檢驗真心,但我不需要這方面的檢驗。”
“柏言……”
“告訴我,你想去哪裡?”他打斷她。
“可我真的不知道。”她失落的垂著頭。
當時的他們都不會知道,高考後他急於見她,結果出了車禍。也不會知道,竟這麼陰差陽錯的分開。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店家。虞伊研身處其中,卻因為頻頻失神而渾然不知。直到周圍的事物停止了移動,她才猛然發覺自己正處於自家小區中。
“下車。”尉柏言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她面前,還很紳士的為她開了車門。
“這是……去我家?”虞伊研看向尉柏言,而後者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更讓她不明所以。
“不,去我家。”尉柏言掏出鑰匙。
虞伊研突然想起就在幾天前,這棟樓裡搬來一個鄰居。但做夢也不會想到,那個人就是他。
“你就是隔壁……”虞伊研從沒想過他就“潛伏”在她身邊,突然覺得面前的男人有些可怕。你永遠猜不到他在想什麼,也不會預知到他會做什麼。
“搬來這麼久還沒有處理好鄰里關係,是我的過失。”尉柏言很禮貌的一笑,似乎真的只是碰巧
搬到了這裡,又碰巧遇到了鄰居,拉拉家常。
真正來到五樓的時候,虞伊研看著自家大門。心裡是說不出的彆扭,還真是第一次看著自己家的門進不了,去了隔壁。
都是精裝的房子,如出一轍。只是住的人不同,竟生生有了不同的氛圍。虞伊研家裡的用品大多粉嫩,似是點綴,卻也多少有些格格不入。但尉柏言則不同,彷彿裝修全都是為他量身打造,以至於將他的一切安插其中,你竟不會覺得有任何不妥之處。
尉柏言從廚房走出來,遞給虞伊研一杯咖啡。
“咖啡會讓人精神興奮,你這屬於干擾我?”虞伊研接過喝了一口,炭燒,苦澀卻讓人覺得很舒
服。
“我又不會錄音。”尉柏言在她右手邊坐下來,隨手拿過茶几上的雜誌,隨後身子向後一靠,翻閱起來。
“魅人?”虞伊研笑了,“你也看這種雜誌?”
“以前不看,以後也不會看。”尉柏言眉峰一挑,將雜誌遞給虞伊研。
“董欣瑤……”虞伊研臉色一沉,她早該知道,他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除非和案件有關。
“這是她死前的最後一篇專訪。”尉柏言看向虞伊研,而後者正緊皺著雙眉,一副苦大仇深狀。這居然是他第一次見她如此認真的模樣,竟也別有一番風味。
虞伊研雙眼突然瞪得很大,她修長的手指指著其中一幅圖,語氣中不乏震驚,“這張圖和現場太像了!”
尉柏言垂眸看去,圖片上董欣瑤一身紅色長裙,優雅至極。她的腳邊跪著幾個chi luo上半身的男人,男人們皆做仰慕狀。圖片的正下方有一排極小的字——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人們,攝影師:寧遠。
的確太過相似,如果將床上的場景接到櫥櫃的下方,相似程度堪稱驚人。而且寧遠就是那天死在攝像機上的‘蠟人’,是巧合?
“你和董欣瑤很熟?”尉柏言微側著身子,看向她。
“不熟,我只見過她一面,而且離得很遠。”虞伊研陷入沉思,“那天她坐在車裡,還帶著墨鏡,而我站在一側街邊。”
“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