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敢稱公子?”馬天鳴走上去,指著蔡兆星:“給老子跪下。”
嘶,蔡兆星臉色大變。
囂張,真是囂張,聽到是部級領導的子女,也敢叫他跪下。
馬天鳴被姜紳壓制的怒火,急需找人釋放。
他幾乎猙獰起來:“要麼你自己跪,別讓我打的你跪下。”
“和他羅索什麼,打了再說。”田小文、吉源兩人都是軍隊高幹的子女,性格其實也很粗暴,不過前面馬天鳴和黃震國等人後臺比他們硬,他們都有點低調,現在面對這什麼蔡兆星,當然一點壓力也沒有。
兩人捲起袖管就衝向蔡兆星。
“幹嘛,你們幹嘛。”蔡兆星又驚又怒,抬頭看看四周,自己這邊人多,有十幾個,但是不是四十多歲的男人,就是四十多歲的大媽,僅有幾個小年輕,也被姜紳那邊氣勢嚇住。
砰,砰“啊………”包廂裡慘叫聲起,吉源和田小文幾下就把蔡兆星幹翻在地,然後騎在他身上一頓猛打。
眾人都要在姜紳面前表現一下,我們都服你,但是在京城,還是我們說了算。
無論是馬天鳴還是吉源等人,都要證明給姜紳看,京城還是他們的天下。
“往死裡打,什麼東西,我呸……”馬天鳴也走上去,抬起腳對蔡兆星臉上踩了幾下。
今天在姜紳身上的氣,全部發瀉到這幾腳上面。
“啊……”
“打死人了,打死人。”
“報警啊。”
蔡兆星雙手捂臉,拼命的叫救命。
包廂裡有人開始上去拉架,有人開始打電話。
“誰敢動?”黃震國也開始發威了,冷笑道:“誰動打誰,都給老子站著,蔡培榮在這,也照打不誤。”
那些拉架的,打電話的,聽到黃震國的話,齊齊一愣。
尤其那銀行的尚主任,喬菲雪的上司,心中大驚,他們剛才可沒說是蔡培榮,只說是蔡部長的兒子,這個青年,只接就報出蔡培榮的名字。
“銀監會是什麼東西?”就在這時,趙三扭過頭問馬天鳴。
他家主要在軍界,銀監會真是沒聽過。
“華國銀行業監督管理委員會,國政院直屬正部級事業單位。”馬天鳴笑笑:“一個狗屁單位,都是一群吃飽飯沒事幹的人。”
這幾人三言兩語,完全沒把銀監會當一會事,那臉上的自信,在場人都看在眼裡,真不是裝逼,真是有這個底氣。
“小喬,小喬,別這樣,叫你朋友先住手好吧,我們是不是有誤會,那位是你的男朋友?”尚主任著急了。
他知道喬菲雪前面請過假,說是男朋友來了,這下好了,一湧進來**個人,個個看上去來歷不凡。
“姜紳……”喬菲雪也不想搞這麼大,必竟她也沒吃什麼虧,只是姜紳來勢這麼猛,什麼面子都幫她掙回來了,她心中感到很甜密。
“阿森,再給那蔡公子幾個耳光,然後我們再好好談談。”姜紳嘿嘿一笑。
尼嗎,蔡公子,你想泡我的未婚妻麼。
“紳哥我來吧。”田小文正在打蔡兆星呢,打的蔡兆星滿地在滾。
聽到這話,彎腰拎起蔡兆星的頭:“跪著。”
田小文和吉源等人把蔡兆星強行按著地上跪著,然後舉起手來。
叭叭叭,一口氣扇了十幾個耳光,大概扇的太重,起來後,田小文捂著自己的手,直咧嘴,看來自己手也打痛了。
這十幾個耳光一打,蔡兆星幾乎陷入昏迷之中,要不是有人扶著他,他直接就軟攤在地,跪都跪不住了。
然後整個包廂就安靜下來。
紳哥說打幾個耳光,他們也就打幾個耳光。
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