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次機會嘛。”範青青知道搭姜紳是不可能的,但是搭上胸毛,也有機會紅的。
語氣一改,軟綿綿的身子靠了上來,也不管四周這麼多人,緊緊抱著胸毛**的大腿。
她胸前有大半片雪白在外面,一抱上去,酥胸就與胸毛的大腿親密接觸,一陣柔軟,融化著胸毛的心。
尼嗎,真是**啊?曹書玉那老頭子,滿足得了她嗎?胸毛感受著範青青柔軟的胸,裝腔作勢的點頭:“知錯能改,善莫大什麼來著?”他回頭問小弟。
你個沒文化的,範青青暗暗鄙視。
“大鹽,大鹽。”小弟輕聲提醒。
“對,對,知錯能改,善莫大鹽。”胸毛嘿嘿陰笑,作勢伸手扶範青青起來。
“啊喲,我的腿。”範青青身子一軟,半個身體都依偎在胸毛身上,那雙眼睛,水都能擰出來了。
騷,真騷啊,小弟們個個都看不下去了,剛剛還是生死對頭,眨眼之間要搞一塊去了。
副省長的女人,我還真沒玩過?胸毛嘿嘿淫笑:“腿不好?走,我扶你進去看看。”
哎,邊上古處長一看,只能暗暗搖頭。
範青青,這是擺明車馬,要撇了曹省長,投向胸毛的懷抱了。
兩個狗男女,你扶我,我偎你,走進了剛才的辦公室。
“快走,快走,胸毛哥辦事,閒雜人等,統統讓開。”胸毛身後七個小弟一字排開,站在辦公室門口把風。
“嗯………嚀”辦公室大門還沒關緊,裡面就傳出範青青嬌柔的喘息聲。
“砰”東寧省政府,曹書玉狠狠的把一個杯子扔到地上。
他的秘書,嚇的連忙退了出去,連地上的碎片都不敢撿,曹省發火,大家最好先讓讓,等他火氣消了,再進來做事,曾經有秘書不知道,被曹書玉把菸灰缸砸在頭上,血流如注。
“太欺負人了,豈有此理,賤貨,**。”曹書玉咬著牙在罵。
前面的訊息他已經得到了,福安軍區撤,京城臺撤,全部撤去溧山搞演出。
但這還不是欺負人的,範青青竟然當場就投入到胸毛的懷裡。
據說兩人當時就進了辦公室,五分鐘後衣冠楚楚的出來,胸毛宣佈,範青青又可以到溧山演出了。
姜紳這次,打了曹書玉的臉,還讓小弟搶了他的女人,簡直把他這副省當副科來欺負。
曹書玉實在忍不住了,坐了半天,最後跑到省委書記俞振強那裡投訴。
他現在是俞振強一系的,在東寧,牢牢的跟在俞振強後面。
“俞書記,你說這事,我們省裡和京城臺軍區都說好了,他姜紳,硬是把人拉到溧山去,這算什麼話麼?還把省裡當一會事嗎?”
“這是省委宣傳部,和文化廳共同舉辦的演出,代表著省委和省政府的。”
俞振強不動聲色的聽完事情經過,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大概等了十幾秒,才慢慢開口:“宣傳部範部長有沒有說什麼?”
“範立是他們金系的,他當然不哼聲了。”曹書玉火大的,姜紳好歹,身上刻著金仲林的金字。
就是,宣傳部都沒意見,你有個毛意見?俞振強堂堂省委一把手,那有功夫管這種小事。
但曹書玉當初投他也投的比較快,不好寒了手下的心,只好提點他一下:“你得罪姜紳很深啊?做了什麼事?”
“姜紳說要砸你臺,最多不讓範青青演就是,現在把京城臺,軍區的都撤了,那是想狠狠打你的臉,同時也警告省裡,誰幫你,誰就是和他姜紳做對?”
俞書記這番話說出來,算是非常貼心了。
一般的人,怎麼可能看到俞書記用這種語氣說話,這是證明俞振聲也忌憚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