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委縣政府和你們支隊關係很好啊。
支隊關係好有毛用,總隊來電話了,這個姜紳不能動。
洪科搖頭長嘆:“你們兩位領導也聽到電話了,洪某有心無力,那啥,你們把他轉走吧,我這裡,不能再用了。”
“嘶……”袁主任和宋主任一聽,終於知道,剛才武警東寧總隊的電話是來救姜紳的。
這嘶太囂張了,武警被他打暈死,還有人來救他。
“你沒和領導說,有武警被他打傷了?”宋主任提醒洪隊。
“總隊長好像知道了,電話叫我們妥善安置,穩定他們的情緒。”
拷,就是說姜紳先打了人,然後再和上面通的電話?他電話不是被我們沒收了?
這姜紳,外面說他和軍隊關係不錯,沒想到,在武警也有高層支撐。
你他嗎,又是軍,又是警的,這是要逆天啊?
上頭怎麼信任你啊,為什麼武警不歸軍隊管,就是怕一方勢力太大。
你姜紳到好,兩邊都有人。
兩人還在那胡思亂想,洪隊已經開始趕人走了。
“兩位領導,上面崔的急,你們看看,把姜紳送別的地方再審怎麼樣?”洪隊說想轉業是開玩笑的,兩個紀委的再不走,他真的要轉業了。
“這都下午五點了,我們往那轉啊?過一夜走不行?”宋主任也急了。
他們在武警軍營邊上呢,就在山裡,開車出去進入縣道也要一個多小時,到時天都黑了,再回常興縣,又要半小時,再回溧州的話,又是一個多小時。
“馬上要走,總隊發話了,不是你們走,就是我走。”洪科這話說的很鬱悶啊。
你們不走,我就要轉業了。
“不為難洪隊了,我們走。”宋主任咬牙切齒。
“等下。”洪隊又叫住他們。
“怎麼了?”袁主任以為洪隊回心轉意了。
“那個,那個………”洪隊臉色通紅:“你們回去,不要亂說,姜縣長在我們這裡,表現很好,我們也沒有同志受傷。”
“我草”袁主任和宋主任想哭了。
洪隊啊,你怎麼可以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呢。
他把你兄弟打的昏死過去啊。
兩位領導,我也是混口飯吃吃,讓我再在軍營幹幾年吧,洪隊也想哭呢。
無緣無故被總隊長記上了,你說好事也算了,現在還不是好事。
“算了,別為難洪隊,我們懂了。”宋主任再次點頭。
這太媽憋屈啊,武警被打了,還要說姓姜的沒打過。
這姜紳做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等到一會他們去提姜紳到別處時,更想哭了。
“姜縣長,不好意思,你沒受驚吧。”洪隊長親切的握著姜紳的手。
“沒事,我沒什麼事,只是剛才,看到那兩位兄弟好像摔了一跤,他們沒事吧?”姜紳鎮定的問,那臉的上表情,要多賤就多賤。
袁、宋兩位主任都看不下去了。
“他們也沒事,現在在醫院,醒過來了,情緒穩定,家屬情緒也穩定,我們已經做好他們的思想工作。”洪隊長暗暗咬牙。
“那是,思想工作一定要做好,武警同志,果然是有戰鬥力的,好好幹。”姜紳拍拍洪隊的肩膀,笑眯眯的走了。
晚上六點多。
一輛汽車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
姜紳坐在後面,袁主任、宋主任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邊。
兩位主任臉色很陰沉。
大晚上的,他們要轉穩姜紳。
而且看這樣子,以後三中隊,甚至溧州支隊都不會再和溧州黨委和政府合作了。
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