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華國怎麼有這種人?”
“他女朋友瞎眼了,跟著這樣的男人?”
一個叫小順的男子,二十多歲,長的也蠻帥的,不等華姐發令,一個箭步衝了上去,貼到薛小音身邊。
“美女,要幫忙嗎?我幫你拿?”
薛小音扭頭一看,眼中露出厭惡的神色,也不說話,往右一移,靠姜紳很近了一點。
我草,我這麼帥的人,竟然不理我?
那小順其實也蠻帥的,穿著一身黑衣,和香門古惑仔電影中的浩南哥倒有幾分相似,在國內也迷倒過不少小女生。
他臉存也厚,見薛小音不理他,姜紳也沒出聲,又貼上兩步。
“你拿這麼多東西累不累?我幫你拿麼。”
他貼的很近,肩膀都要碰到薛小音的肩膀,薛小音臉色一冷,猛的往邊上一讓,沉聲道:“滾開。”
嘶,小順和華姐等人倒吸一口冷氣。
你妹的,你男朋友不把你當人,讓你拿這麼多東西,我們好心幫你,你怎麼說話的。
“小妹妹,這麼兇幹什麼,我們也是想幫你。”二貨大姐大華姐一副老大派頭往前追上:“男人,可沒幾個好東西,你要睜開眼睛看清楚了。”
是,是,老大說的對,那幾個小弟,完全不以為自己也是男人,同時點頭,並把目光看向姜紳,意思是姜紳真不是好東西。
小順連逼薛小音兩次,姜紳看都沒看,一般做男朋友的,做到這種份上,簡直是一種恥辱。
“神經病。”薛小音又低聲罵了一句,轉過去繼續跟著姜紳。
從頭到尾姜紳一句話也沒說,也沒回頭看大姐大一下。
我草,她罵我們神經病?
我看她才是神經病。
算了,算了。
華姐一群人覺的很沒勁。
然後大家就是上機了。
結果到了飛機上,他們又怒了。
華姐他們的位置正好在姜紳兩人的後面。
只見姜紳晃晃悠悠的走到座位上,還沒坐下去,薛小音突然道:“等下,有灰。”
然後就見薛小音從懷中拿出一張手帕,在姜紳的坐位上擦了擦,就好像姜紳的傭人一樣,擦完之後,抬頭對姜紳焉然一笑:“可以坐了。”
姜紳也沒說謝謝,大刀金馬坐了下去。
“想喝點什麼?我去幫你拿?”薛小音又問姜紳。
“嗯,隨便吧。”姜紳好像不是很想吃的點點頭,那表情,似乎是給薛小音面子才吃的。
我草你奶奶的,還有天理啊。
沒見過這麼賤的男人。
那幾個小弟還好,大姐大華姐幾乎看不下去了。
氣的在後面貝齒暗咬,雙拳緊握。
“嗎的,阿業,一會到了青鋒,叫人砍他個逼,沒見過這麼裝逼,這麼賤的男人。”
“華姐,身為男人,我也看不下去了。”
他們真的看不下去了。
他們覺的薛小音簡直是瞎了眼睛,怎麼會看上姜紳這種賤男人。
然後在飛往青鋒省的一路上,他們就見薛小音忙前忙後,像服侍大爺一樣服侍姜紳。
姜紳從頭到尾就坐在位置上,有什麼需要就吩咐薛小音,薛小音簡直比空姐還空姐。
一路看到青鋒省降落,華姐一行,不知咒詛了姜紳多少遍。
飛機在青鋒省省會青河市降落時,已經是晚上五點。
現在是二月中旬,國內接近過年,天氣非常寒冷,天色更是早早的就黑了下來。
姜紳兩人一下飛機,直接先送薛小音去賓館。
她要在這住一晚後,明天一早再趕去她的大學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