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青鳥,現在申請私人降落,請航行機長批准。”她隨著乘客的呼叫話筒說道。
……
敖晏看著手中的影像石,這是狼人殺遊戲的第二輪了,他仍然沒有沒用啟動自己的影像石,夕陽就要再次落下了,他正坐在樹梢上,隱匿著自己的蹤跡,等待系統提醒自己的行動。
“你怎麼還沒回房間去?”
又是這個女孩,敖晏皺著眉頭,看著樹下站著的女孩,一言不發,如果不是沒到行動時間且要遵守遊戲規則,他真的很想一爪子給眼前的女孩送一個狼殺的結局。
從遊戲一開始,所有玩家被帶走了記憶,而這個女孩就以他是小孩子,會保護他為理由,一直跟著他,除了遊戲規定的夜晚。而好巧不巧,現在的這個女孩,是一個警上預言家,而敖晏是個狼人。
他翻身從樹上跳下去,開始去找自己的木板房,將那顆影像石藏在了衣袖的口袋裡,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啟用了影像石以後這個遊戲就會開始崩塌了,未知就意味著風險,他不想承擔風險。
“誒?你等等啊,我叫琉月,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說過了,晏。”
“你什麼時候和我說過……誒,等等我。”琉月快步跟了上去。
在局內的時間和外界流動的速度不大一樣,黑夜馬上就要來臨,遊戲規則下,他們都強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敖晏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讓狼隊友殺死這個女孩,不需要任何理由,正當他結束了行動回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遵守遊戲規則閉眼的時候,系統提示出現在了他的耳邊:
“玩家琉月和你已經中了丘位元之箭,請在接下來的回合中注意配合行動並推測對方的身份。”
“嘖……”敖晏並非讀不懂規則,這一刀下去,他難道要殉情了嗎?先嚐試著聯絡一下對方吧,也許能得到回覆。他嘗試著離開房間,但已經來不及了。
我為什麼進來的來著?敖晏一拳打在了結界壁壘上,衣袖口袋的扣子一直沒有扣上,這一震就將口袋裡的影像石抖了出來。敖晏看著影像石,窗外的月光已經開始黯淡,影像石的紅色魔光仍舊是危險的警示,同樣的未知風險,但這一次不需要猶豫了。
天亮了。
昨晚,平安夜。
在另一個房間角落的青空放下了手中的藥劑瓶,抬眼看著坐在窗前的青鳥。初升的太陽就在青鳥的身後,或許是陽光太過耀眼,讓青鳥憂鬱的氣質都變得多了幾分溫度,曾經令青空感到格外梳理的眼睛,雖然還是那樣笑著,可就是會讓人相信著情感會像是潺潺的泉水一樣從她的眼眶中流下來。
“你怎麼在這裡?”青空將朝陽和美麗的人兒當做風景一起欣賞,不負賞心悅目一詞,讓他本來緊張的神經都放鬆下來。
“我想來看看你。”青鳥一邊回答著,一邊將自己鬢角的髮髻盤在了耳後。她和每次出面重要場合參與社交場合一樣,穿著裙襬華麗的禮服,裙襬到腳踝,裙撐繁複,蕾絲和緞帶還有精緻的印花和刺繡都在裙襬上體現出來,而上衣內襯都格外簡約清爽,襯衣的袖口是內收的,外面套著藏青色的女款西服,是公會管理者公裝之中偏向宴會的裝束,所以長髮編著公主頭型,還有蝴蝶蘭頭飾點綴著。
“我現在沒空。”青空皺著眉頭將藥劑瓶收起來,準備繼續他在狼人村的遊戲。
“想要抽空嗎?我可以幫你。”
遊戲規則會限制很多想象力的,所以身處遊戲的玩家想要成為贏家的方式就是自立規則和體系,然後用新的框架將原本的法則取而代之。
“你的武器可以讓我看看嗎?”青鳥眯起了眼睛。
似乎今天有些事情不太一樣了,青空在心底裡提醒著自己保持理智,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