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衣物面板也有一種幾欲被扯破的感覺。
翻湧地暗影隨著謀殺王子的無端消失一同離去,彷彿整個星體都被剝掉一層實質。摩利爾摸了摸面頰,臉上猶然殘留著陰冷的麻癢感,很是不舒服。
“怎麼跑到卡瑟利來了……希瑞克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才對。”凱羅像是在自言自語,不過摩利爾知道這實際上又是迷霧女士在暗中作祟,失去絕大部分力量的女神沒有了完全控制女孩的可能。但是她的一縷神火卻牢牢的融進凱羅地靈魂,對此希瑞克也沒有任何辦法,糖化進水中,再想徹底把糖拿出來怕是隻有徹底將水蒸乾一途了。
摩利爾之所以沒有再為謊言女神鳩佔鵲巢賴著不走的事大動干戈,其實不是因為謀殺之神信誓旦旦的保證,而是因為項墜是四十七交給凱羅的。不得不承認,他即暴躁又魯莽,摩利爾卻已經慢慢開始習慣於相信他。
女法師閉上眼睛。不徐不疾的呼吸著異界又冷又膩的潮溼空氣。防護法術使她免於卡瑟利自然環境地特異影響,雖然她不會因此就認為一切盡在掌握,但起碼有助於凝神靜氣,等待局勢的進一步發展。
不速之客從在地平線上露頭到走近沒花多少時間。她也不在乎別人的反應,一邊捶著肩膀一邊唉聲嘆氣的抱怨:“路真是難走……摩利爾,你說我們倆究竟是何苦呢?弄到現在連個坐著說話的地方都沒有。”
“那就站著吧。我想我們不會聊很久。”摩利爾語氣平和,卻一點也沒給老相識留面子。
“你還是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啊,親愛的。”達古拉絲也不在乎,纖纖玉指撫過綻開的酒窩,腳下順便碾死一隻泥水裡打滾的昆蟲:“為什麼總要拒絕別人的關懷呢?我們共同的朋友現在又陷入了絕境……你是不是很彷徨、很恐懼?這時候有個人來幫你,和你一起承擔,難道不應該很感動麼?”
“為什麼要說‘又’?既然是‘又’,我為什麼還要‘又’一次做無謂地擔心呢?”摩利爾睜開眼睛看著她:“應該擔心地人是你才對。他不喜歡你,你就別想讓他乖乖順你的意,你背後地主子就不會對你滿意……生活真是艱難哪。達古拉絲。”
“是啊。伊莎貝拉老師告訴過我,跟懂得奇貨可居的人做生意是最麻煩的。”達古拉絲歪著頭。似乎要從摩利爾臉上看出什麼秘密來:“你果然對那個鐵傢伙信心十足……其實我一直想問你,既然你能這麼相信他,為什麼卻從來不能對我抱以同樣的信任呢?到了現在,你總該不會還認為他只是一個強力一些的構裝體吧?”
“我承認,過去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我對不起你在先。”摩利爾微微搖頭:“但是想生存就需要犧牲……算了,再說這些是是非非也沒什麼意義。別耍花槍了,我們不可能冰釋前嫌。單說眼下這個局面,你我還有後退的可能麼?”
“她,最擅長的,就是自以為,無辜。”
一陣湧浪似的空間波動掃過,達古拉絲身邊又多了幾個人。摩利爾對他們的出現毫不驚訝,現在沒有謀殺王子那種通天徹地之能是很難不被她發覺的,唯一使她稍感意外地是除了一面之緣的泰夫林人格爾。出言嘲諷,對她恨之入骨的紅袍法師阿萊,第三個人居然是一直在八大首席中頗為異類,噴香水鑲鼻釘的塞斯導師。
“摩利爾,你就是一隻,靠吞噬同類為生的母蜘蛛。每個在你身邊的人,早晚都。會被你出賣拋棄。”阿萊一字一板的惡毒咒罵,卻沒有拋過一團大火來靠拳頭說話。看來驅策他們到此地幕後主使顯然是另有打算了。
“要冷靜一點啊,阿萊。”附魔系首席皮笑肉不笑,“摩利爾,本來我還以為你們惹了痛苦女士之後大勢已去……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
“如果幾位紅袍導師齊心協力的話,對付我不過是舉手之勞。”摩利爾淡然說道:“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