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也許是日間看到他一怒為紅顏,她也心動了,當然,她知道,他的所做的都是假的。
但畢竟這些年來,他從沒有因她這樣過……當然,也是他們之間無須。他,上官驚鴻和她是同一類人,足夠理智、偽善。而於他而言,她知道,她是特別的,他心裡有她,她是他第一個女人。但這時,心裡仍然難免一陣失望。
“你大婚以後,我們就沒再見面了,以後見面也不易了……我只是想見見你,我知道,你是因為我,之前才出手幫了我家……不然,那回可是個大麻煩。”
她走近他,依偎進他懷裡。
睿王旁邊的老鐵,自覺退進黑暗裡。
睿王將她從懷中拉出來,輕聲道:“晴語,你現在出來危險,回去。”
“驚鴻,就讓我多待盞茶工夫。”
睿王“嗯”了一聲,將老鐵給他帶來過的大氅從身上解下……老鐵心細,夜裡下了雪,四下霜寒懾人,老鐵特地到碧水那裡另取了外袍和大氅。當然,以他的身子,並不需要這些禦寒,但卻是這跟隨他多年的忠僕的心意。
拿著氅子,他腦裡突然飛快閃過一絲什麼,似乎忘記了一件什麼事,他譏誚的勾了勾唇,將氅子披到被喚作晴語的女子身上……並非什麼要緊的事罷,他從來不會忘記對他來說重要的人或事。
晴語心中一喜,踮腳吻上他的喉結,拉著他的手觸向自己身體。
“爺,那人有訊息過來,情況甚急,你可能要到那邊走一趟。”
老鐵的腳步聲和輕咳的聲音打破了這已燃點起的情慾。
睿王冷靜地將她鬆開,肩上的沉重感很快也消失而去……男人將大氅取回,“這東西教人看到麻煩,你且先回去,你我他日再見。”
晴語頷首,微微眯眸看著男人攜老鐵迅速離開。
那個人到底是誰?他的一個重要的眼線吧,她記得,在睿王府那晚,她也聽到老鐵來報,說那人帶來了翹楚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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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刻,太子獵區,昏黑的林地。
一番糾纏,將懷中人稍稍拉開,太子低啞著笑道:“說吧,小妖精。”
“殿下真壞……”女人攏著半開的衣衫,微微嬌嗔了一聲,方壓低聲音道:“今兒個,第二場比賽的時候,睿王一直昏迷著……”
半晌,太子才微微冷笑出聲,“竟是如此?獵物是怎麼一回事?那五弟和九弟的一場架……只怕也是假的罷!”
“似乎是……翹妃的主意。”
163 吃醋的睿王(10)
“那個女人嗎,”太子若有所思,微微垂眸,唇邊隨即勾起抹詭狠,“翹楚,你果然是買一個殘廢作贏家,你會後悔的,終有一天……”
女子低嗔道:“聽殿下的語氣,似乎他日登典之後還想將那翹楚納了不成?”
“孤立誰自有孤的主張,誰替孤做過事,孤也自會記得,懂了嗎?”
女子聽他初始語氣強硬,似帶了絲微諷,心中正驚,很快又聽得他語鋒一轉,才穩了心思,又想自己幫過他,將來何患這後宮一席寵位?
太子看著女子的神色,淡淡道:“可知他因何昏迷?”
“寧王對夏王說,寧王在出行前夜,曾夜探殿下府邸,卻誤中機關,身中劇毒,睿王為救寧王,以致昏迷。”
太子眉鋒猛地收蹙,“那晚的人是五弟?”
女子微微不解,“殿下,可是有甚不妥之處?殿下不是說曾有人夜竊車駕圖嗎?由此看來,就是寧王。”
太子一聲冷笑,“五弟堂堂一個親王,不可能以身犯險,一旦被逮,不啻自毀前程!他這樣說只是讓這因果看起來更直接,讓人更深信不疑罷了。按你所說,那晚竊圖的很可能是五弟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