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她的答案,滿意程度並無言語,但已經用別的「方式」來回應。
喻清影驀然一緊,整個人的面板都繃得緊緊的,特別是頸側那處,更是發燙到不行。
心跳毫無章法的狂亂,呼吸連綿起伏。
男人在吻她的頸側、在脖子上光滑的細膩上不斷來回親吻,和
吮吸!
她還感覺到男人的吻從她的耳垂一直往下,每一下,都像是一個炙熱的烙印,重重的在她脖頸上蓋章。
喻清影不自覺的挽住了男人的後頸,任由對方的所有動作。她聲音軟如水:「覲行。」
剛喚了男人的名字,喻清影感到腰處的禁錮稍鬆了些。
男人從女孩腰處抽離的那隻手,轉而為扣住了女孩的後腦勺,將她壓向自己,指尖沒入她的髮絲。
吻便從頸處移到了
唇上、
他在她的唇上淺嘗,卻覺得未夠,開始了更深入的掠取。
氣息交纏,唇齒相交、
男人情難自禁的含住女孩柔軟的唇瓣,極其溫柔的繞住她的舌尖。力道輕緩,偶爾也控制不住想要更多
初冬的暖陽與微風拂過落地窗的白色紗幔,捲起了窗紗一道又一道波浪,猶如少女在愛戀中盪起的一片片漣漪、
那靜閒安謐的午後,灑進屋裡的暖陽斑駁得極致浪漫,見證彼此相愛的人兒留下歡喜的美好。
直到女孩氣喘聲漸漸加重,男人才萬般不捨的離開那被他欺負得已經有些紅腫的唇。
離開那殷紅唇瓣時,在下唇處逗留了數秒,故意用唇齒輕輕的摩、挲
一吻終於結束,喻清影不知道顧覲行究竟親了她多久,只知道她的呼吸一度被對方掠奪。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她,雙頰緋紅,原本白皙光滑的面板此時透著淡淡的淺粉,飽滿的櫻唇被一番「欺負」之後,更是有些紅腫。
像極了一隻無辜卻誘人想要肆意欺負的小兔。
而小兔此時雙眼迷離,漂亮的雙眼似蒙上了一層水霧,濃密長睫輕顫,看著男人的眼神極其無辜。
男人呼吸一緊,伸手遮住了那雙怕是讓他禁不住誘惑的眼睛。
喻清影感到眼前一黑,某人毫無預兆的遮住她的眼睛,讓她發懵。
她剛想問怎麼了,耳旁卻再次纏上了男人溫熱的氣息。
男人略微沙啞的低沉嗓音貼著她的耳朵傳來。
「影兒,別這麼看我。我怕我會忍不住欺負你。」
喻清影:?
半懵懂的喻清影也不敢細問,她又不是傻子,這種情況,她才不敢亂好奇。
喻清影挽著男人脖子的手輕輕搖曳了下,「顧覲行,能放開我了嗎?這麼坐,不太舒服。」
喻清影發誓,她真的是因為被人摟腰又扣後腦勺的,保持這樣的姿勢,還要被對方那般「欺負」,是真的酸!累!
男人有些微愕的緊盯著她,看著對方那單純無辜的模樣,只能強壓下心中那些差點就關不住的「想法」、
不過還是打算小小的懲罰一下這撩人的小兔。
男人可沒忘記不久前對女孩的問,而再次重複。
他始終沒鬆開那禁錮軟腰的手臂,像個霸道的無賴纏住女孩。
「給不給我名分?」
又來?
喻清影被這無賴弄得有些小來氣,自己剛才都給他這樣親了。他還這麼緊追不放,是閒的吧。
小兔生氣了,但緊摟男人脖子的手也沒鬆開,只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與他爭論。
「顧覲行你幼不幼稚啊,你都對我…這樣了。還天天逼問我要名分?我是回應得不夠明顯嗎?」
無賴卻霸道得很,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