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滄州,秦國邊界。
周心怡等人已經乘坐飛舟來到了秦國。
同時齊國、楚國、韓青國的人也已經抵達,不過韓青國並沒有人參加此屆五國大選。
因為隱世姜族的緣故,這些年韓後一直很少露面。
楚國飛舟上,一名中年男子率先開口:“周皇,齊皇,韓後別來無恙。”
說話的人正是楚國之主——楚向奇。
周雲輝回道:“楚皇,別來無恙。”
一旁飛舟上,一雍容華貴的婦人從飛舟內走出。
“時隔五年,楚皇,周皇,齊皇風采依舊,想必修為又更進一步。“
“韓後說笑了,我等微末道行怎能與韓後相比。”另一飛舟上的齊皇回應,然後掃了一眼周皇飛舟上的人。
“周皇還真是大氣,只帶了十八個人來參加武會大選,我齊某佩服!”
“雲輝兄,你就帶這麼幾個人,是有把握拿下這頭籌,還是說周國已經沒人了?”
楚皇言語中盡帶嘲諷。
此時的周雲輝是面色發黑,咬緊牙關,拳頭在長袖中緊握:“兩個老滑頭,故意氣我動怒,這還不是時候。”
周雲輝清楚兩人的目的,不願與之爭論。
但,他身後的周心怡怎麼忍得了兩人的侮辱。
“楚向奇,你說什麼呢!我周國地大物博,人才濟濟,怎會沒有人?”
周雲輝轉身,望向周心怡:“心怡住口,不得對楚皇無禮。”
周心怡氣呼呼:“父皇,他們這麼說我周國,我……”
隨後,周雲輝走到她旁邊,嘆了口氣:“心怡,不必和他們多說,只有實力強,才是硬道理。”
“如今的楚齊聯姻,對我大周極為不利,我們要先隱忍,待有實力時才能與之對抗,不然以後該如何面對強敵?”
周心怡聞言,低聲自責:“父皇我知道了,今後不會再魯莽了。”
周皇見到女兒認錯,嘴角微笑,也算鬆了口氣。
“心怡還小,不懂禮數,還望向奇兄莫怪。”
楚向奇也立即裝作一副聖人的樣子:“怎麼會怪心怡公主,小孩子罷了,雲輝兄不必在意,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語落,楚向奇身後的一名身穿白衣,頭戴羽冠的男子輕諷:“周心怡,我父皇大度,不和你計較,記住下次說話前先過過腦子,不要只是一個空有外表的花瓶。”
周心怡氣道:“楚雲飛你……你說誰是花瓶!”
“雲飛兄說得對,我看這周心怡就是一個花瓶。”
這時,齊國飛舟上一名男子也附聲。
一旁的楚向奇和齊皇聽到之後臉上正洋洋得意,周雲輝卻一臉陰沉,心中怒火橫升,只有韓後臉色平靜。
“夠了!”
突然,一道聲音從周心怡背後響起。
“想必二位就是五個月前,被雨熙師妹打的落荒而逃的楚公子和張公子吧!”
一旁的楚雲飛看向這宛如仙人的白衣女子,疑惑:“你是誰?哦,你是青雲學府的人,蘭雨熙那個賤人呢,她怎麼沒來。”
說話的正是花間月。
只是楚雲飛從未見過,所以不知。
隨後,花間月笑道:“我是青雲學府大弟子,花間月,雨熙師妹她自然會來,楚公子莫要心急。”
在遇到楚國和齊國飛舟時,花間月就感到不對勁,所以便派蘭雨熙回青雲學府,希望能找到他們的師尊。
“哼,最好敢來,不然辱我之仇,我還不知道如何雪恥。”上次戰敗的事,楚雲飛可是還仇記於心,發誓要一雪前恥。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韓後竟然開口了:“你就是青雲學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