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花溪宗,帶著師尊的遺願,決心要讓玄溪宗重回頂尖宗門。
葉姒水聽到花如雪的解釋,頓時嗤之以鼻:“花如雪,你以為你這番說辭能騙過我嗎?”
花如雪看著葉姒水,眼底浮現出一抹失望之色。
“我不想和你解釋,師尊的最後一個遺願,就由我來完成!”花如雪淡漠的說了句,手中青劍再次朝著葉姒水刺去。
“你這叛徒,沒有資格!”葉姒水冷哼一聲,揮舞長鞭迎戰。
兩道身影在空中不斷的激鬥,周圍的牆壁紛紛坍塌,化作塵土,飄落到山林之中。
“他們要打到什麼時候,貌似恩怨糾紛有點複雜。”
角落裡的樊雲看著激戰的二人,皺了皺眉,不是他等不得,但再讓他們這麼打下去,整座宮殿都會變成廢墟。
小鼎聽到樊雲的話,抬頭看了一眼:“放心吧,很快就結束了。”
樊雲聞言,心中稍安,繼續看向激戰中的兩人。
花如雪和葉姒水雖都是一個師尊所教,只不過花如雪走的是劍道,葉姒水則是很少見的鞭道。
花如雪的境界雖不如葉姒水,但她在劍道上的造詣遠勝於葉姒水的鞭道。
幾招下來,兩人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兩人身上衣裙破碎,佈滿了絲絲傷痕,一縷縷鮮血順著她們的肩膀流淌而下。
“在這樣打下去,衣服都打沒了,如果讓他們發現有個大男人在這裡,我們兩個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樊雲看著打的火熱的二人,雖然能夠大飽眼福,但現在也不是看風景的時候。
“只要想辦法拿到黑衣女子身上的令牌就行了,現在石門上已經有了一塊,還差一塊。”
小鼎淡淡的說道。
“這確實是個辦法,但誰去拿?我?”樊雲看著身邊的小鼎,指了指自己。
小鼎抬頭看了樊雲一眼:“不然呢?除了你,還能有誰!”
“......”樊雲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小鼎,我不生氣,說實話,你是不是想要弒主?”
“事先說明,我可沒這麼說啊。”
小鼎搖了搖頭。
“你也看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只有你最合適,如果我去的話,你離開我十步以外,我的隱身術對你就失去作用了,到時候他們兩個不把你活剝了。”
“你去的話,我可呆在你的識海中,幫你維持隱身狀態。”
聽了小鼎的分析,樊雲也覺得有道理。
“那好,我去試試。”樊雲深吸口氣,說完便轉身走向激戰的兩人,小鼎則跟在他後面。
“姒水,交出令牌,免受皮肉之苦。”花如雪氣息微喘的看著葉姒水,語調清淺的說道。
她顯然是受傷了。
“哼,還在嘴硬,你也好不到哪去,大不了我魚死網破,反正我也沒什麼牽掛,師尊在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
葉姒水冷冷的說道。
她自己也身受重傷。
花如雪聞言,心中不禁升起一抹怒火:“姒水,你怎麼這麼冥頑不寧,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話落,她手中長劍再次幻化成漫天劍影,朝著葉姒水殺去。
“轟!”
劍影和鞭影狠狠的砸在一起,釋放出陣陣靈力波動,差點將靠近的樊雲給掀飛了出去。
“轟隆隆!”
地面開始不斷的顫抖,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崩裂。
“小鼎,這下怎麼辦?光是戰鬥餘波就這麼強,我無法靠近他們。”
樊雲臉色凝重,看著打鬥的二人,遲遲找不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