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傷我?姒水師妹還嫩了一些!”花如雪臉上露出不屑之色,她雙手掐訣,嘴巴不斷的唸叨著咒語。
“師出同門,自相殘殺啊!”
樊雲和小鼎就在一旁靜靜觀戰。
“嗡!”
隨著她咒語的結束,一道金芒沖天而起,化作一柄青色長劍。
花如雪伸手握住長劍,手腕用力,青劍瞬間脫離她的手掌,朝著黑袍女子的胸膛斬去。
黑袍女子見狀,眉頭頓時緊鎖,她雙臂交叉護在胸前,擋住了花如雪這致命一擊。
“嘭”的一聲脆響。
黑袍女子被巨大的力道擊的倒飛而出,狠狠的砸在了石壁上,將石壁砸出一個坑洞。
“看樣子黑衣服的打不過紅衣服的,處於下風了。”樊雲看著那黑袍女子的狼狽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看未必。”
小鼎淡淡的說了句,隨即又開始研究石門上的符文。
他總感覺在哪見過,一時間,卻是想不起來。
樊雲看了小鼎一眼,隨即看向那道黑袍女子。
只見她的嘴角溢位絲絲鮮血,胸口上的衣襟,被鮮血浸透,顯然受傷不輕。
“姒水,交出令牌,看著同門的面上,我可以饒你一命。”
花如雪冷冷的注視著黑袍女子。
“休想!”葉姒水冷喝一聲:“你若是想搶奪師尊留下的寶物,除非踏著我的屍體過去!”
花如雪聞言,美眸中閃過一抹寒意:“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念及往日情分!”
話音剛落,花如雪雙手掐訣,青色的長劍迅速變大,化作百米巨劍。
“姒水,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交出令牌,饒你一死!”
葉姒水看了看向腰間的圓環,抬起腦袋,目光堅定的注視著花如雪:“做夢!我是絕對不會把令牌給你的!”
花如雪見狀,也懶得跟葉姒水廢話,直接揮動手中的青劍,朝著她劈去。
葉姒水手臂一顫,一條銀色長鞭浮現而出,朝著花如雪的攻擊纏繞過去。
“鏘!”
一陣劇烈的碰撞聲,青劍和葉姒水手中的長鞭猛地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青劍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劍意。
葉姒水只感覺自己手臂一陣痠麻,整條胳膊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形,竟被震退數步。
花如雪也是如此,被鞭氣震退。
“牧水鞭!”
“想不到師尊的牧水竟然在你手中。”花如雪見狀,微微有些驚訝。
“師尊的君雪劍不也被你奪去,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葉姒水咬牙切齒的盯著花如雪,恨不能把對方碎屍萬段!
花如雪聞言,神色有些複雜,沉默半晌,才緩緩的開口:“師父曾囑咐我,讓我好好保管君雪劍和牧水鞭,等你達到超凡境,便將牧水鞭交由你,如今牧水鞭已在你手中,那我也算完成了師尊的遺願。”
葉姒水聽到她的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花如雪,你騙誰呢?”
牧水鞭確實是在她突破超凡境後,主動與她締結靈契的,但她不相信花如雪的話。
當初玄溪宗遇難的時候,只有花如雪一人帶著君雪劍活著出來。
在外歷練的葉姒水趕回玄溪宗時,她們的師尊和眾多弟子都已經隕落,從此玄溪宗也由頂尖宗門淪為了末流勢力。
葉姒水對於自己師尊之死一直心懷疑慮,在暗中收集各種證據後,所有矛頭都指向花如雪同外宗勾結謀害玄溪宗宗主。
漠於花如雪的閉語不言,負氣之下,葉姒水離開了玄溪宗,創立了玄天閣。
此後,花如雪也將玄溪宗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