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搖了搖頭,正色道:
“不了,雖然現在在嘉賓們看來,我們兩個並沒有什麼交集。但我擔憂,如果要你配合我,說不定會在我報出臥底身份後,因為一些細節牽連到你。”
山本說的義正辭嚴,我也只好同意他的請求。
山本御人起身,在臨走之前又重複他的慣例操作。他掏出終端,檢視著二樓走廊的實時監控,確定沒有人後,他向我道別離去。
在監控中目送山本回到房間後,我又將頭轉了個圈,放鬆著自己的筋骨。我聽見脖頸處的骨頭髮出響聲,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無意間又瞥見了房間內的電子螢幕做的窗戶。
......
總感覺好久沒有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
去花園看看吧。
說走就走。我連忙起身,隨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就往花園走去。
推開花園的玻璃門,便感覺鼻腔之中的氣體都清新了不少。相較於一直沉悶的房間,花園之中更潔淨的空氣,以及虛假的電子螢幕陽光,對我來說都是更好的選擇。
花園的長椅上,不死川正一坐在那裡,身邊放著幾本書籍。他手中翻閱著一本黑色封皮的書,看得尤為認真,時不時在自己隨身的筆記本上記錄著些什麼。
我本不想打擾他的閱讀體驗,他卻先一步聽到了我的腳步聲。他抬頭望過來,正好看見了欲轉身離開的我。
“早川同學?”他迅速念出了我的名字。
現在轉身離開,顯然已是不太禮貌。於是我走上前去,朝著不死川正一莞爾一笑。
“好巧啊,不死川同學,你也在花園?”
不死川正一點點頭,又恢復了他平日放鬆時的灑脫模樣。
肉眼可見,不死川正一心情愉悅,連說話的語氣都上揚了不少。
“哈哈,是啊,花園的空氣清新一點,比房間裡好多了,正是個適合讀書的地方。”
見他如此,我略帶疑惑地望著他:“不死川同學,你看起來好像很開心?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嗎?”
“難道早川同學沒有看嗎?黑白信鴿給的‘好東西’——那個獄川縣的笑話劇場。”不死川正一露出個放鬆的笑,“我當初還以為,黑白信鴿又要做一些挑撥離間的事情。可誰知道,我把黑白平板上的整個影片全都看完了,竟然沒有任何問題。這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額......我可以說不高興嗎?
該死的草臺班子節目組!
不死川正一還在絮絮叨叨地講述著那個影片。
“剛看完那個影片的時候,我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漏了什麼?結果反反覆覆又看了好幾遍,還是沒有任何端倪。在那之後,我還透過觀察影片裡‘宮本兔’和‘露露鴨’兩個角色的交流,試圖找出關於自相殘殺的線索,又或是相關的隱喻,但我失敗了。看到最後,我仍然是一頭霧水,不知其所云。
“最後,我只能確定——那真的只是一個單純的笑話劇場。”
不死川正一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也怪我。這估計就是黑白信鴿釋出這個影片的目的,用這個影片來消耗我們的精力,讓我們繼續互相猜疑,疑神疑鬼。”
......星見俊司,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一個動機影像影片,不僅僅折磨的是我們節目組,還折磨了一心想要逃生的好人啊!
雖然心中對節目組多有排斥,但在不死川正一面前,還是不能展現出分毫不對。我右手撫上下巴,也順勢接上了不死川正一的話:“也對。而且森花同學挖掘通道的工作,也一直在穩健進行中。只要黑白信鴿不再搗亂,我們估計很快就能逃出去了。”
希望所有節目組內的摸魚划水的人,都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