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區域?難道是......?”
森花誓子似乎預料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沒錯,就是今天開放的,位於行政酒廊旁邊的‘廚房’。”
幾世橋彷彿永遠都是那一副不入凡塵的模樣,他冷淡得彷彿像一塊冰,冷漠的解釋後又是冷漠的回答。
“你們發現廚房的時間是?”聽聞此言,我也壓不下內心的好奇心,詢問道。
“事實上,第二天夜晚宵禁前,我就已經推測出了幾個可能會存在隱藏區域的位置。”幾世橋輕聲說道,“我最先猜測的,就是早餐廳與行政酒廊這兩個地方,因為這兩個地方有餐食與飲料的更換。
“之前不死川同學說,他研究教室的檔案裡有顯示,我們並不是唯一一次自相殘殺遊戲的參與者。我在之後與他談合作的時候,為了繪畫建築圖,詢問過他一些關於這些案件的事情。最後我得知:一場自相殘殺遊戲的同一批人,大多數時候要經歷多次死亡案件才會結束。”
“多次死亡案件?”
這個全新的資訊又讓在場的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意思是,像今天花上同學這樣的案件,我們還要經歷很多次嗎?”
常森美姬雖然語氣試圖保持著平淡,但握著左手臂的右手卻微微顫抖著。
“大機率是的。”回答她的並不是幾世橋夕貴,而是嚴肅的不死川正一,“如果檔案上描述的案件都是真實的,那麼我們大概要經歷五次今天這樣的學籍裁判,才能逃出去。”
“五次?那豈不是意味著,至少要死十個人?”信永真幸也睜大了眼睛,冷汗直流。
“哈,倒也不一定。選錯兇手,我們不就全死光了嗎?”
二口勝也懶洋洋的聲音,在此刻聽起來卻是如此令人絕望。在知曉幾世橋夕貴無意之中抖出來的新資訊後,一直被壓抑在眾人心底的、一種名為恐慌的情緒,伴隨著花上的死亡和對未來的難以預測,在場上眾人之間無意識地徘徊著。
“所以,我們才更需要在第二次案件發生之前,找到出口逃出去。”
森花誓子厲聲說道。
我側目看向森花誓子,她的眼神仍然如當初聽見這是一場自相殘殺遊戲時一樣堅定,就像是冬日裡的炬火,黑暗之中的光芒。
這樣說來,幾乎每次在眾人情緒低落或是陷入恐慌的時候,總是森花誓子第一個出來阻止。她總是這樣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用言語撫慰著在場眾人的心靈。
只是,如果一直拿不出成果,那麼再感動人心的言語也是無用的。這一點不僅我知道,森花誓子也同樣知曉。
所以,她又轉向幾世橋夕貴,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幾世橋同學,既然這座設施之內有餐飲的地方,而一場自相殘殺要進行多次的案件,那麼黑白信鴿必然要保證,在學籍裁判開始之前,其餘‘學籍裁判的參與者’不能有過多人死亡,對吧?
“根據不死川同學說的‘五次’來看,這應該是對黑白信鴿來說有著特殊意義的數字。而五次自相殘殺,至少死十人,而且可能還會有雙殺案。所以,這也是為什麼,黑白信鴿沒有采取斷絕食物的手段,因為一旦願意餓死自己而為他人犧牲的人多了,那麼後續的自相殘殺人數就會吃緊。”
其實斷絕食物的手段,我們《死亡遊戲》還是會採取的......
畢竟草臺班子節目組也想不出什麼好動機,所以只能根據《彈丸論破》裡的動機點子改一改再端上來當動機,不能再多了。
不過,森花誓子說的這種可能性,節目組還真的有討論過。所以一般來說,“斷絕食物”這條動機都是出現在第四次或之後的自相殘殺之中,這時候經歷過三次的自相殘殺,人數已經削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