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家的糯米最多還有一千斤。要不要買一點?”
“不用,既然都愛吃。你問問村裡人,有沒有人願意做。他們出米,我出工藝和酒麴,十斤糯米給我一斤糯米做費用就是了。
跟大夥說清楚,一斤糯米大概能出一斤半到兩斤的甜米酒。”
他們西灣村將近150多戶人家,一家給一斤,就有一百五十斤的糯米,再加上自家的一千斤,這就一千一百五斤的份數了能得兩千五百斤的米酒了。更何況人口多的人家了可能一次來個三四十斤米不無可能!
可這樣一來閨女要釀幾千斤的糧食,工作量可是海量了。那可真的要多請幾個人了。
“咱們的規定個上限,一家最多三十斤,不然沒個規定, 到時候一家背一麻袋米過來了,咱們啥都不用幹了,經給他們打白工了。
還有既然工具不再多添了,那酒罈子的他們得自備。”
這是肯定的,不然娘好的就他們用手捧回去?
父女倆又商量一些子細節上的小問題,確定沒什麼疏漏的了。才談起最關鍵的,該請誰?
白英搬著手指頭和她爸商量:“南星叔和家旺叔肯定沒空,他們自己手上的活計都做不完,建軍叔也就今天休息。代五叔和代二叔更不用說了,你那隊裡的叔伯都在工作,嬸嬸和嫂子們不是在廠子裡上班,就是在各處幫忙,就連小孩子都沒閒的。爸咱們村好像找不到閒人啊!”
莫其行把心裡合適的人都琢磨個遍,好像還真是的!大家手頭上都有工作!上班的上班,擺攤的擺攤,剪紙的剪紙。端盤子的端盤子。
“可找外村的人成嗎?那這手藝不久被人學去了?”
“不怕,釀酒每一步嗖很重要,他們能偷學每一個步驟,但是最關鍵的酒麴才是我的獨家配方,就是敞著讓他們看,他們也學不去的。”
“就跟你那製藥一樣?”
“嗯!”
知道閨女心裡有了成算,莫其行就不再多操心了!回頭就找上了,正在曬太陽的老村長。村支書王健仁正好也在家,聽到動靜迎了出來。
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工作搭檔。莫其行也沒跟他客氣,一落座,直接了當的說出自己的要求:
“叔呀,這事還真的非你不可,離你不行了。要論識人,這周邊的各村人沒有你不熟悉的了。和其他村的村幹部也是你老相處的最好了,就幫我找幾個臨時靠譜的幫工唄!”
“嘶,你這又缺人了?要幹啥?咱村人不可以?”
老村長美滋滋的抽了一口旱菸。對莫其行三不五時的讓他找幫工都麻木了。可這事他願意幹呀,沒看見他床頭櫃的菸酒都塞不下了嗎,這都是附近想託他找工作的人家孝敬的。
可惜啊,以往他都捨不得買的好煙好酒,如今也不合胃口了。他現在最稀罕的還是,白英給他的那黃燦燦的菸葉子,切成細細的菸絲,放在小布袋裡,隨時塞一點在旱菸筒裡。
也不知道那妮兒咋種的,這大煙葉烤的金黃金黃的,煙味綿密,絲毫沒有嗆人的感覺。吸一口通體舒坦。如今他是離不開了。
沒事抽兩口,小日子是越有!
白英也就是當初在藥田的埂上,間種了那麼一二十顆菸草,初衷是用來作為植物農藥,鹽業泡水後堪比農藥,清除蟲害,持久還無副作用。
只是手菸草的時候,一不小心被老村長看著了,一下子就沒了一半。要不是她再三強調有大用,估計剩下的一半也保不住了。
至於老村長愛喝的酒嘛,自然是她家的米酒了。和白酒相比,喝一碗甜甜的米蛋花湯,既接了饞,又不擔心會上頭,臉紅,燒胃。
這會聽說白英要找人幫忙蒸糯米釀酒,話願意幫村裡人釀一部分。老爺子煙也不抽了,兩眼發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