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擊到的兩人,自覺乖乖的閉嘴,再問下去就真是自討沒趣了。童真覺得從他見到莫廣白所謂那一一刻起,心中的某些信念就開始崩塌了。
一直以來,她都是別人眼裡的驕子,天賦好,肯上進,名師指導,名校畢業後,更是一路保送到,國外頂級的醫學院攻讀博士。他一路走的順風順水,原本打算就職在國外大醫藥公司。
他的老師黃院長更是國內抗蛇毒血清的創始人。畢業後向他發出邀請,並明確的告訴他,目前抗蛇毒研究領域在國內還是剛剛起步幾年,未來發展不可限量。
就這麼的,他帶著滿腔的熱情,意氣風發,鬥志昂揚的回來了。
他從入西醫門的那一天起,接觸的就是骨骼,肌肉,血管,這些看的見得人體組織,再不就是病毒,細菌,免疫力這些微觀世界。
可從來沒有人告訴他,中醫居然可以用一根小小的細軟的銀針,來給病人麻醉,效果居然跟麻藥不相上下。
其實他 以前學習和工作的那個環境是看不起國內的中醫的,多數人認為他們開的草藥多數不過是安慰劑,更多的是 人體的自身自愈能力起了作用。
他們總是下意識的把中醫歸為迷信玄學。有些時候他甚至在心裡贊同某些人廢除中醫的觀念。
是的,在他們的這個領域中一直都瞧不起中醫,甚至某些領導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排擠和打壓中醫。
要不然,他們醫院的中醫樓房改建都拖了好幾年了,還審批不下來呢?同樣的職稱評選,輪到了中醫這一行,往往就是苛刻而嚴格。
如今,他覺得自己狹隘了,思維的侷限,自身領域的傲慢和偏見讓他一腳踏入思維的誤區!
如今,他發現這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神秘的醫學領域,她得好好看看這個他所不熟悉的神秘世界。
十幾個病人和陪同而來的家屬都擠在一處,讓不大的小院,顯得格外熱鬧。
童教授和劉建聯合清創,莫廣白施針,診脈,開方,莫菖蒲再給病人塗抹中藥藥膏,做好包紮和收尾工作。
四人雖然第一次合作,但卻配合的十分默契,有條不紊。
大夥對莫大夫的醫術水平只聞其聲,不見其行。沒親眼見證,總有那麼幾分懷疑。
如今有機會在現場觀摩,一個個跟打雞血似的,都伸長的脖子,豎起耳朵,就差把吃瓜二字寫在臉上。
一位40多歲的中年人被人攙扶了到桌前,看樣子是這一群病患中情況最嚴重的一位患者無疑。
對方能堅持到現在,全靠一口精神氣兒撐著,此時已經四肢無力,氣息萎靡,神昏不清了,大半身斜靠在旁邊攙扶的人身上。
隨行而來的家屬也顯得急躁不安。
“莫大夫快幫他看看吧,他快不行了,實在是堅持不下去。”
“莫慌,先扶他坐下吧,我先看明白才能對症下藥。
真是急驚風遇到慢郎中,可看著莫廣白 風輕雲淡的臉色,好似這不是多大問題,他的心居然也不那麼緊張了。
莫廣白,伸手搭上對方的脈搏,又仔細望診一番:“被咬之前有幾天沒排便?”
這話一出,大夥卻有些意外,不是看蝮蛇咬傷嗎?怎麼問起來宿便的問題?
雖然在大廳之大庭廣眾之下回答這個問題,有些難為情,但是對方依舊老老實實的答道: “四五天了吧。莫大夫,這和被蛇咬了有啥關係呀?我這便秘十幾年的老毛病了,我都習慣了,也沒出多大問題。”
莫大夫雙眉皺起,眼裡有幾分擔憂:“沒啥關係,你本身,只是能解決身上的所有病症,就能幫你一起解決掉吧。”
“那中,聽你的。”這話聽的人心裡舒服。
莫廣白又道:“平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