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教授面色複雜的放下電話,怔怔的坐回沙發上。老伴夏秋月透過老花鏡也感到老伴的不對頭。
“你這是咋了,失魂了?誰來的電話?”
孫立德吐了一口氣:面色複雜的:“是靜怡那丫頭!”
“嗯,誰?”夏秋月以為自己聽錯了?等反應過來是自己閨女,連忙放下手中的報紙問到:“靜怡?咋了,是不是發生啥事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在房裡正小舅玩耍的白薇一聽到姥姥說起她媽媽的名字。連忙跑了出來:“姥姥,我媽媽來信了?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呀?”
孫靜怡的小弟也問道:“爸,媽,是我姐來電話了?她在莫常青那邊遇到什麼事了?”
孫立德叱責道:“孫建新,那是你姐夫!當著孩子的面,你的教養呢?”
孫建新不以為然的撇嘴,他沒這麼沒出息的姐夫!
“哎呀,老頭子,你趕緊說呀,靜怡怎麼了?”
“靜怡說,常青的父親和大伯要上門商量補辦婚禮的事,讓我們有個思想準備!”
夏秋月還沒開口,孫建新語出嘲諷道:“這個時候來商量婚事,早幹什麼去了,莫不是那邊的窮親戚又要上門打秋風吧?”
“不會吧?你姐說她在那兒挺好的,常青的家人對她挺不錯的。”孫立德不太相信。
“什麼挺好的,我姐什麼性格,你們還不知道,那是任何時候都在維護姐夫,早就沒救了,這幾年要不是你們幫村著,他們倆過得是什麼日子,還看不出來?也不知道她當初看上莫常青什麼了?這麼多年都還沒醒悟?”
“你這孩子怎麼總把人往壞處想?不過 老孫, 三兒說的也不無道理, 常青老家那邊今年好像遭了災,也不無上門求救的可能。咱們要有個心裡準備!”
“等人來了再說,電話裡三兩句說不清楚,靜怡能輕鬆的從那邊往家裡打電話,說明常青家的情況不至於太糟糕。
對了,她還說,到時候會包車送咱家人去常青家參加婚禮。”
“我姐咱們也開始吹牛了, 還包車?兩家隔了六百多里,來回一千多里路,光路上就有走三天,包車的多少錢?她說做火車我還信,包車?真當自己是土大款呢?這家人估計又是面子貨?”孫建新越說越不痛快!
夏秋月臉色一黑,小兒子這是吃槍藥了:“你這孩子,哪來的那麼多不滿?你姐夫和你姐孩子都兩個了,感情也不錯,要是那邊的人實在是過分了,也就這麼一次,反正日後他們也是在這工作,老家少回就是了。”
“你姐夫當初也跟我們說過了,他是年少不懂事跟自己的父親鬧彆扭,賭氣了!這不是自己做父親了,腦子不就想明白了。”孫立德也為女婿解釋幾句。
孫建新好氣呀:“是,是,是,她說啥你倆都信,我說啥你們咋不信?到底誰是你們親生的?”
莫白薇眼淚汪汪的看著孫建新:“小舅舅,你就這麼討厭我爸爸,她搶你的東西了嗎?那我不給你好不好?你別生他氣了!”
孫建新身子一僵:完了,光顧著最快,咋就把小妮子給忘記了!這小丫頭 聰明,也敏感!這麼小的年紀處處學著討好人,還不是因為.....
真是失策,孫建新懊惱的扒了扒頭髮,抱起白薇乾巴巴的解釋道:“我不是討厭你爸,無恥怕你爸媽,回去會被欺負!我是擔心他們,真的,不信,你問問姥姥,姥爺。”
看到外孫女望了過來,夏秋月和孫立德趕緊點點頭!白薇破涕而笑,問起母親的歸期,
客廳的大人都鬆了一口氣,現在的小孩子可真不好哄!
“就佔比兩天,到時候你就可以一起去你爸爸家,你媽媽說了,你還有一個親太奶奶,大爺,大奶,爺爺 兩個親叔叔,三個堂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