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那座烏龜殼。
眾人倉皇逃竄,神色緊張,張五看著現場中唯一沒跑的豎瞳男子,冷冷的問道:“你怎麼不跑,就不怕我把你格殺在此地嗎?”
“殺?先不說你能不能殺得掉我,我就問,你敢嗎”
豎瞳少年像是故意把聲音拉的很長,嘲諷道。
甚至他還慢慢走上前,直直地立在空中,想要用手指指著張五的額頭。
五十五軍首領出手阻止了他,但卻還是讓他向前走了兩步,畢竟他也真怕自己不小心傷到了這個豎瞳少年,他更怕這個豎瞳少年自己找傷受,那樣他這個軍團長怕是要幹到頭了。
張五懂得了他的意思,揮揮手讓他退下,張五慢慢的走到那位豎瞳少年身邊。輕輕地在他耳邊對他說:“你知道嗎,我妻子,死了,你也會死的。”
少年輕蔑的笑了笑,區區元嬰,就算你是五十五長老,那有什麼用呢,人沒修為,連我腳下對的雜草都不如。
他拍了拍張五的肩膀,就那麼明目張膽的走了出去。
另一空間處,坐著張鉅富與張家的前十位長老,張鉅富開口道:“既然他沒有殺六長老你的孫子,那他就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從此以後,你們一系,不可質為難於他。”
那位被稱為六長老的老者緩緩抱拳,點頭許可。
諸位長老一直在關注此地的近況,他們只是想徹底的看看,這位僅僅一百多歲,修為也不高的男子,在這件事情上究竟會怎麼處理。
張五殺的掉豎瞳少年嗎?殺的掉,也殺不掉,關鍵不在於眾位長老,而在於張五敢不敢。
他若是敢,強制命令五十五軍首領,他只能遵從,而且,六長老也不能出手,他沒佔據大義,如果張五真的殺了他孫子他也只能憋著,有張鉅富在後面撐腰,他可不敢亂動。
所幸這小子還算識相,既如此,他所代表的脈系並不會再為難與他,一旁的張鬱壘對此,他很欣慰,這個後輩能夠這樣顧全大局,徹底穩固的長老之位。
和之前的那種空泛的權利是不同的,代表他徹底進入了決策階級。
而如果他剛一上位就打殺了六長老的孫子,勢必會讓大家難堪,更讓他驚喜的事,這張五居然一人未殺,這也就說明,他對張家,還是很有感情的,一時間,其實張鬱壘對這張五是有所改觀的。
似乎唯一有些不滿意的就是張鉅富了,她略皺眉頭,總覺得有些不對,她覺得以張五的性格,再加上她語言的暗示,事情居然沒往她預料的方向去走,她,有些失算了。
遠方一顆荒星上,一老者盤膝打坐,正是周玄清,內心思考:沒殺嗎?則是,有福祿在身邊,念頭受阻,也殺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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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玄清知道,對待福祿眾生這種天地偉力,失算和燈下黑也算正常,這也是法則對自己的一種保護。
如果張五動手殺了六張長老之孫,他就有一種新的“藉口”再去張家,這次便能動搖張五的根基,福祿眾生確實強悍,一而再再而三的影響他的計劃,不過也只是影響罷了,畢竟他是仙人。
張五也想殺,他想把那豎瞳少年的眼睛挖出來洩憤,可是他想要說出口時,突然想到了張景,似乎是在告訴他,勿殺。
他雖然極為憤怒,但是那一刻,他的心變得極為平靜,彷彿一分為二,於是便有了那句:你會死的。
他知道,殺不得,除非有一天,他在家族中的力量能夠徹底超越六長老,並且交與張鉅富足夠的代價,他連六長老都能殺。比如說,成為五長老。他從這一天開始,徹底蛻變。
張五自此之後就把張福祿和張景帶在了身邊,兩個孩子已經忘記了張小魚,忘記了曾經擁有過這個善良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