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斬去束縛之枷鎖。”王白宗陣陣狂笑,提起那把蒼白就衝了過去。
三王也不再坐以待斃,互相使出手段,他們也看出來了,今天沒有一番血戰,是走不出去了。
“斬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斬我頭顱!”雲王生了真火,一陣風浪讓花,月二王退下。
“你們,別搗亂。”
一身白衣勝雪,領子上繡著陣陣白雲,他的頭髮在一根一根的脫落,調集周圍靈氣,好似要發出至強一擊。
雲王雙手退化,雙腿也消失,整個人換成了一個圓滾滾的球形。
二人在半空之中冷冷的對峙,都在尋找著彼此的破綻。
花王和月王還是出手了,在這個關口,他們覺得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
花王十隻手指上出現了十朵小白花:“一花一歲,一歲一契。”
月王召喚來一個巨大的血月,隱隱間居然擋住了白日,血月內不斷釋放著一道又一道氣息給雲王加持。
三人都懂,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的戰鬥,基本上都是瞬息之間決定戰局,不過往往很難造成實質性的擊殺。
王白宗突然暴起,對著雲王的身軀就是一劍,這平平無奇的一劍,確是直接把雲王劈砍成兩半。
無一絲鮮血落下,卻有陣陣白霧飄散而起。
王白宗看不清了方向,看不到人,看不到一切,他的頭有些昏沉,他的全身也沒有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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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則是月王和花王的手段。
雲王的攻擊自四面八方襲來,王白宗每吸入的每一口氣,在此刻都化成了最鋒利的利刃在他體內肆虐。
“啊啊啊!”一聲聲慘叫從王白宗的口中傳來。
在不遠處的劉鎮雙拳緊握,他在想自己要不要上前去幫忙。
劉鎮把目光看向了一旁平靜地張景,問道:“我只問,我出手好,還是不出手好?”
張景搖了搖頭道:“不可,絕不可。”
劉鎮的雙拳握得更緊,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出手。
“咯咯咯,咯咯咯,雲,雲,氣,劍,雲王真是好手段。”王白宗捂住破破爛爛的肚子,把聲音抬高,讓下面的眾人也能聽到他的聲音。
“這一劍,我代表被你虐待的手下斬下。”
“這一劍,我為平息眾生之怨。”
“這一劍,我為天道!”
話語越來越短,雲王的身體不知為何不能動彈絲毫,就那麼被蒼白之劍斬下。
“你就是我們的神!”祭壇下隸屬於雲王一脈的修士身上已經徹底沒有了枷鎖。
“我們?不用再打打殺殺了嗎?這樣的日子,真的結束了?”許多修士都在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他們把高高立於天上的王白宗,這個被稱為四王的人,有了狂熱的追求。
許多修士齊齊下跪,懇請王白宗替他們也解開束縛。
王白宗輕蔑一笑,對著三王:“看到了吧,天下眾生,不滿你們的暴虐已經很久了。”
“你想要怎麼樣?”雲王咬著牙問。
雲王的修為是元嬰大圓滿,若論修為的深度厚度,甚至比王白宗還要高出許多,可他不知為何,身軀一到關鍵時候就不受自身所控。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什麼人給控制了一樣。
張景看向一旁的劉鎮,緩緩說道:“你應該懂王白宗想要做什麼了吧。”
“人心,他想要這數千修士的聲望,以此直衝化神。”劉鎮有些驚訝與惱怒。
“不能讓他化神。”張景肯定。
“為何?”
“化神後,你覺得王白宗還是那個王白宗嗎?”
劉鎮不語,等待了一陣,他感受了下此地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