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頂白色的帽子,連連誇讚。
有種一個猴子掛在樹上的感覺。
“王師兄啊,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最大的秘密了,可是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我還打算在門派大比上一鳴驚人,羨煞旁人,震驚四座呃,還有啥詞來著,反正就是很酷的樣子”張景振振有詞。
王白宗臉色一黑,對於張景的要求,他當然可以理解。
修行之人往往對境界都諱莫如深,不願談及,這很正常。
但是對於他掛在自己身上,嘴在自己耳邊說話這種行為,他嘴角上揚,一拳揮出。
“說好了啊,你說不往外說的”張景哈哈大笑著,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哦對了師兄,可行不可行之事,切記三思,張景傳來一句怪話。
王白宗還是很疑惑,他不知道張景怎麼知道,自己知道他這個大秘密這件事的。
他更疑惑的是,自己一拳居然能把一個養氣九層的人打的一瘸一拐。
他才七層,他揮這一拳也只是想看看師弟會怎麼應對,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傷到一個馬上要築基的人。
一切事情都是這麼奇怪,王白宗又思慮了一會兒,便把這些拋之腦後,接著自己的修行了。
只不過當他回過神來,想著張景走之前說的那句話,心裡感到沉重。
張景靜靜地走在山路上,太陽悄悄地掛在山邊,似在與山輕語。
他走走停停,不時看向樹上的翠葉。
看到中意的便嘴裡嘟囔幾句,那葉子便出現在他的手上,他把葉子從中間撕開,但卻總因為撕的不整齊而苦惱地抓抓頭髮。
又撕開了一個,還是不甚滿意,聞了聞自己手指,還有些樹葉殘留的奇怪的味道。
至此,他滿意的拍了拍手,徑直朝著自己師父的青山走去,
夕陽照射而下,幾根白髮悄然爬向少年髮梢。
師父師父,我可以上來嗎。得到回應後,山門口的禁制緩緩開啟,山腳下的陣法也隱去不見。
少年這才登山,到了山頂,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禮,看到徐師周圍放著數不清的卷軸和竹簡。
“誒,師父,您忙著吶,那我就先走了”張景開口道。
“說吧,什麼事”徐師不緊不慢地開口。
“我築基了,因果論的下卷能給我了嗎”徐師很是震驚了一下。
隨即想到了一種可能,卻還是有點難以置信地問
:()我曾夢見清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