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宗乘坐靈獸,趕往載物山,此時,胸口微微發燙,靈臺中央,一股旺盛的信仰之火陡然熄滅。
“嗯?王無極死了?”王白宗不知他們分頭行動,能奪走王無極的性命,想來是林金親至,既如此,王白宗索性調集所有的分身,齊攻載物山,當時的一臂之仇,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他要讓林金,血債血償。
當王白宗到達時,李老鬼早已收拾好了現場,在原地哭起墳來。
“哎呀,兄弟啊,你死的好慘啊,老哥我替你報仇了!兄弟啊,你醒醒啊!”李老鬼趴在王無極的屍體上,痛哭不止。
王白宗一臉疑惑,問道:“怎麼回事?”
李老鬼一把鼻涕一把淚,很是悲痛,話都有點說不利索,踉踉蹌蹌起身,強忍著悲痛說道:“王兄弟他,他被卑鄙的石靈偷襲了!”
“兄弟?”聽聞此言,空間瞬間凝固,一股古樸厚重的殺意從王白宗身上傳來,他面色平靜地說道:“你?想當我的長輩?”
“不敢不敢不敢!”李老鬼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怒抽自己幾個耳光。
“我怎麼敢當您的長輩呢,一時口誤,一時口誤!”李老鬼諂媚的笑著。
王白宗扭過頭去,不再追究。
“威拔呢?抓到了嗎?”王白宗問道。
李老鬼把胸口處剖開,依依不捨的拽出了一半石靈,是那威拔的神形。
“號召你的子民,以及石靈一族,尊我為帝,否則全殺!”威拔艱難抬起頭,用他僅剩不多的靈光打量王白宗。
“我的子民,不擅長戰鬥,且···”還不等威拔說完,王白宗一刀便結果了他的性命。
“你太囉嗦了,我可沒時間聽你在這兒講大道理!”
王白宗抱起王無極的屍首,走在前方,反攔路石靈,盡數隕滅,一步一梯,一梯一靈,石靈們用自己的性命構成了一堵堵堅固的城牆。
可在絕對力量壓制前,他們的犧牲又是顯得那麼徒勞,一個又一個石靈寂滅,一座又一座大山崩塌,王白宗大肆吸收著此地的恐懼,怨念。
看著如此捨身忘死的石靈一族,他已經知道,讓石靈成為他的子民,供奉祭祀他的神形,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既如此,那便隕滅所有石靈,毀其身,留其魂,去其神,讓他們的靈魂化作燭光,長明於祭祀臺前。
而另一邊,王無雙與李剛被山摧宗的壯撼攔下,壯撼用自己身隕的代價打碎了李剛的神形,斬掉王無雙半邊身子,兩位化神修為皆數跌落一個境界,需要修養許久,才可能重歸化神。
聞言於此,王白宗怒不可遏,隕滅了地崩與山摧二宗三百萬石靈,自此,兩座昔日秀麗的神山之上,再無一絲生機,成為了一處徹徹底底的死地。
最終,三位化神,一死兩跌境,王白宗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拿下了地崩與山摧二宗。
王白宗立足於山巔,立一大鼎,他將自己的神形取出,供於鼎上,誠心默唸,此地的一百五十萬石靈亡魂皆往此處趕來。
一道又一道柔和的光波在鼎上盪漾,每一個死去的石靈臉上都重新煥發出了笑容,他們手拉著手,在原地起舞,沒有一個石靈還記得,他們已經死去。
王白宗在這裡呆了三日,那些石靈每日都會齊聚此處,對著鼎上的神形恭敬參拜,王白宗的道痕也在逐漸積累,他似乎已經摸到近道的邊了。
地崩宗這邊安定住以後,他便打算前往山摧宗,他很是好奇,山摧宗的壯撼是怎麼躲過層層眼線,來到這載物山的。
他將整座山都探查了一遍,也並未發現什麼奇怪的波動,他開始遍足載物山上的每一寸土地,他有預感,那個奇怪的通道一定在山上。
他用了半個月,走遍了載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