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欠,再無關聯,如陌生人那般。
本是陌生客,
奈何因果牽。
多留不是緣,
久斷必有怨。
林金怔怔地看著手中那條斷裂的因果線,那些兩人以前度過的記憶雖猶在眼前,但卻不似當年。
張景無處可去,偌大一處皇城,竟無他的容身之處,不知何時,皇帝悄然來到他的身後,道:“談判失敗了?”
張景自嘲道:“哪有什麼談判,那是人家早已決定好之事。”
皇帝饒有興趣的問道:“若你的目的僅僅是為了保住青山宗,那你為何不呆在林金那邊,無論勝敗,我和那邊應該都不會對青山宗出手的。”
張景想了想,撓了撓頭道:“感覺吧,林金那邊給我的感覺很奇怪,要說王白宗是一頭無言的虎,那林金就是一頭銳利的鷹,從不閉眼那種,他的成長太快,快到我都有些恍惚。”
皇帝感慨道:“這樣比喻真是恰當,你可知道林金為何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擁有如此高的修為?”
這是張景一直感興趣但沒敢問的問題,道:“願聞其詳。”
“相傳,林家一直修行五行之道,五行之道雖有深度可所修修士過多,功法太大,一條道中更是被分了無數小道,道生道,屬於道其中的道韻就會被分散,而且修成此道,化神容易,可若是想再進一步,難度何止增大數倍。”
“這是對五行單道而言,若是雙道,三道,結果就大不相同。”
“無論是修行聲望一道的王家,還是五行一道的林家,其祖上都絕非庸才,一定有大能之輩才能留下如此功法。”
“道有順逆,當前修真界大多功法皆要求靈力逆流,修行修的不單單是一個靈力,更多的還有天意,人心相佐,有些時候一些不經意的想法舉動都會影響到日後的修為。”
“他林金,擁有最特殊的體質,他的身體,就是一個五行,頭顱,四肢構成小五行,功法,神形構成外部大五行。”
“可是這樣的五行無法相生相剋,也就自然不能流通,這時,神形氣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調和。”
“他的神形,乃是物品。”
“物品?這是何意?”張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很是疑惑。
“你應該對他的神形有所影響,那日我曾仔細觀察過,他的神形,號稱舞流光,這一詞,我在一本上古典籍中看過,其上是這麼描述的:舞流光,通身霞紫,修者修其身,得流影相伴,御者得其身,同化者可得神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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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單單只是得到舞流光的神形,他也斷然不會有現在的修為,若我沒看錯,他應該休習了八大宗門所有的頂級功法,雖不知他是如何得到的,但其中,地崩山摧二宗的土行之法,雨花臺的水龍之術,天目山的赤霄火,牧靈宗的蘊靈木,以及九尊府的天心金。”
“他本身就是修煉奇才,加上眾多外界之物的扶持,這樣一來,他雖然修為不是化神,但他已經擁有了與化神交手的資格,更厲害的是,他將五種功法凝聚,掌握了傳說中的引雷之術,這就是他如此強大的原因。”
“雖非化神,勝似化神。”
張景有些沒底氣的嘟囔道:“這樣一來,壓力好大。”
皇帝眺望遠方,也似有些擔憂的附和道:“是啊,壓力好大。”隨即就輕輕一巴掌打在了張景的腦袋,張景連滾帶爬的往前好一段距離。
皇帝覺得有些好笑說道:“你說說你,明明是那位的弟子,卻行事如此乖張,我曾見過你的一位師兄,他從不會因為戰鬥的事有所擔憂,自我見到他,他便從未輸掉任何一場戰鬥,他時常掛在嘴邊的就是:打就打。”
張景聽此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