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腮幫子鼓鼓的,臉蛋都紅彤彤地,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大吼出來:“大家和我來交朋友呀。”
頓時,熱熱鬧鬧的集市,突然寂靜無聲。純屬是被這一嗓子嚇到了。
張景見狀很是滿意,連連點頭。
但是天不遂人願,可能是因為他的行為甚是奇怪,也導致了他這裡的人更為稀少。
這時,剛剛驅散人群的瘦弱男子走來,對著張景笑嘻嘻道:敢問道友:“你這交朋友送靈石可真否?”
張景一臉微笑地點了點頭。
那個男子一臉糾結咬了咬牙道:“修行之中,有個同道頗為不易,既如此,就與道友交了這個朋友。”說罷他搓了搓手。
“道友何名呢?”那瘦弱男子詢問。
“我叫張景,”
“張道友,在下姓陸,名七澤。”張景低頭看了看手中掌紋,多出了一道。
他便從懷中取出了一塊靈石遞給了陸七澤。陸七澤收入袖中如視珍寶,隨後抱拳離去,嘴角輕笑。
隨後慢悠悠地走來了一個少年,身著青袍,發冠修整的整齊而細膩,眼神明亮,身形挺拔,可謂是翩翩美君子,儒雅少年郎。
就是他會走著時常會左顧右看。手拿著一把摺扇,輕輕一甩,
看到張景的招牌,不禁連連感嘆道:“有品位,太有品味了。”
邊說還邊搖頭,眼神一亮,腿腳飛快地跑到張景面前,把眼睛瞪的老大,盯著他看。
張景也不甘示弱,也把眼睛瞪的很大,就這樣,一張桌子,一個招牌,似是兩頭牛。
約莫經過了二十個呼吸左右的時間,兩人同時敗下陣來,雙目通紅,
兩人卻都哈哈大笑起來。那個人有模有樣的抱拳行禮,問道:“我叫周尚閒,道友何名吶。”
張景的笑還沒停下來,周尚閒便靜靜等著張景笑完,沒有打斷。
“我叫張景”
周尚閒頓時覺得,他和張景本該早早遇見,他們似乎都不被人理解,也都不需要被理解。
“你是來和我交朋友的嗎?”
“本來不是,現在是了”
張景低頭,似漫不經心的看了眼手中的掌紋,沉默不語。
他在看到周尚閒的一瞬間內心悸動,心慌不已,但更多的似乎是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彷彿他們本來就該認識一樣。
周尚閒也是個怪人,對宗門其他弟子來說,周尚閒的來歷始終成謎。
但也因為仙家修行無關乎來歷,心誠即可,收徒大禮驚豔的表現讓許多長老都見獵心喜,紛紛想要周尚閒加入自己門下。
於是出現了一種很不符合規矩的現象,便是讓周尚閒選師,而不是師選徒。
此舉有違天道,但最近萬年以來,天意對人類的管控倒是寬鬆了許多,此等小事也不會引來責罰。
甚至最後大長老也聞訊趕來。
想要見識下這傳說中的仙人種子,可週尚閒最終誰都沒選,且態度強硬。
這也就意味著,沒有任何人指導的周尚閒從此在修行途中將會一步慢步步慢,從而導致自身天賦的浪費。
長老們紛紛紛紛輓額痛惜卻又無能為力,時間一久,他們也就選擇遺忘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少年。
從此後,少年形單影隻,舉止浮誇,偌大青山宗千百山嶽,無一處可供少年安身立命,
但普通弟子的身份也足矣修行。他身份成謎,境界成謎。
:()我曾夢見清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