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可能的方位,此地看似距離一步一景大陣最近,單從空間方向來看,則是離得最遠,也是最有可能佇立大陣的地方。
想明白後,張景頭也不回地快速離去,敵人隨時可能會追來,他必須加快速度。
張景佯裝路人,雖說是快步前行,可他還是在腳下加了一層提快移動速度的法陣,雖說有一絲絲可能露餡,但也顧及不上了。
該怎麼形容現在的自己呢,雖然心跳的極快,但內心深處卻又無比平靜,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點太刺激,太瘋狂了些。
此時,禁空:各種各樣的種族均被從天空趕落在地,即使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們也不例外。
一張巨大的,足以包裹半邊天空的大網浮現在眾人眼中,地底之下更是有無數絲線蔓繞,一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之絕境之象。
“這田家至於對我如此重視嗎?”張景暗暗思忖,一切似乎都有違常理,若是僅僅抓他,那使用一些甲士就夠用了,若張景是田家主事之人,一定不會大肆捕殺,畢竟逃出之人知曉太多秘密,暗中緝拿才為上策。
但既然佈下這天羅地網,就說明一定有新的變故發生了,於張景而言,是好是壞尚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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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態逐漸撲朔迷離,就連張景都有些看不透,想不穿了。
話雖如此,張景雖然在一直推算,可步伐未停,他要去的地方,天羅地網可不堪大用。
此時城內已經亂成一鍋粥,張景趁亂,直接再次使用了蓮花法陣提速,此時根本顧不上暴露了,畢竟還不知道田家下面的手段是什麼,天羅地網一定只是個開始,真正具有決定性因素的殺器還在後面。
就在此時,一把長劍橫空而出,滾滾靈力滔天而起,如同一道驚雷炸在了天空之上的屏障,一劍未終一劍又起。
第二把劍如同浴火而生,劍身如血,火紅色的靈力覆蓋在上面,具有無邊偉力,這第二劍一出,天空之上的屏障應聲告破,天羅地網大陣宛若紙糊的一般,毫無作用。
兩人,兩劍。
他們僅僅是站在天上,無形的壓力依舊如潮水般襲來,張景僅是看了一眼,就有些上不來氣,彷彿同時置身岩漿與寒窟之中。
“把公子交出來!”手持血劍的那人緩緩開口,只是不知在朝著何人說起。
沉寂許久的丹鳥被那人一把揪出,宛若手無縛雞之力的兒童,那人仔細看著手中的細線,細線那頭指著的正是丹鳥。
那人手指微動,靈魂之力在不斷湧動,這種手法叫做搜魂,根本不用丹鳥開口,他想知道的,可以自己看,只是,在此事之後,丹鳥能否活下就不得而知了。
“閣下如此託大,也太不把我田地放在眼裡了吧。”虛空之中緩緩出現一個身影,他穿著厚重的金龍服,眼神深處有著道道紫氣流轉,這是鴻蒙紫氣,天地真靈之眼,這雙眼睛就是得道之利器。
那人不屑一顧道:“田家,偏安一隅之小族罷了,敢囚禁我家公子,就算是我把此城殺光,你又能奈我何?”
田地輕輕一笑,此刻他內心深處已然盛怒,但仍是一副笑盈盈之態,乃是示敵以虛。
田地微笑說道:“若閣下真有這個本事,田地也不妨試試閣下的手段,但想來閣下有獨特的緣由,不妨說來聽聽,倘若真是我家之人囚禁了你家公子,我一定會給閣下一個滿意的交代!”
話雖是如此,但他的雙拳依然是微微握緊,時刻保持著一副進攻的姿態。
田地一把將丹鳥提起,問道:“貴客所說的公子,你真的抓了嗎?”
丹鳥聲音發抖,眼神深處盡是恐懼,他很瞭解田地,一旦他擺出這種梟雄姿態,那在後面可是要殺人的,要殺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