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王境內一座小山丘下,一間破爛的草屋內。
重傷累累的假啞巴用盡全身氣力按照一定規律,推了推破舊的木門,發出了吱呀吱呀的奇怪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裡面快步走出了一名男子。
“王月,你回來了。”那男子臉色激動。
“咳咳,白宗。”說罷他便暈了過去。
這男子就是四王——王白宗。
跟著王月一起回來的,不僅有假扮影子的那位,還有門口同樣激動萬分的十數位修士。
他們無不激動萬分,全都單膝跪地:“王上。”
“好啊,回來了就好。”
這段時間,四王這一派的日子很不好過,遭到了三王嚴厲的打擊,王白宗手下的修士損傷大半。
和其餘三王不同,王白宗的手下,幾乎全都和他親如兄弟,每一個都是他知根知底的好兄弟。
三王手下的人死得,但是他手下,死一個就讓他心痛萬分。
也會讓他修為下降一分。
他的修為忽上忽下,在巔峰時期甚至可以與雲王交手並且全身而退,但是現在,只有結丹圓滿的實力。
王白宗修行聲望道,手下修士的信任就是他修為的來源。
他有一個大願,王白宗想要解除三王山內的苦難,讓這裡的人們儘量過上一些不被剝削的日子。
更多的,可能是躲避吧,他就像是一個,害怕回家的孩子。
兩天後。
在王白宗的努力下,很快治好了王月的傷。
並非如外人知道的那樣,王月其實是一名女子,與王白宗相似的是,她也有一頭和王白宗一模一樣的白髮。
不過,一個似雪般聖潔,一個似白骨之瘮人。
王月和他講述了一路上的見聞,同時也把自己所見到的人給王白宗細細描述了一番。
“哦對了,還有個挺有意思的人,只不過他比較倒黴,傳送時好像被擠了一下,半邊身子沒進去,傳送失敗,修為的深淺我都看不太透。”王月不以為然的說道。
“哦?”王白宗遞給王月一張白紙。
“你把此人模樣映照一下,你都看不透的人,想必一定是一個可怕角色。”王白宗一臉慎重。
王月很快完成了這次映照,由於她對此人印象很深刻,連那張笑臉都畫了出來。
“諾,給你。”
“我看看啊。”
王白宗首先是帶著一絲絲慎重,看到畫像的瞬間,捏著那張紙的手在微微顫抖。
他有些不可思議,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確定?”
王月從來沒見過如此不冷靜的王白宗,輕輕點了下頭。
以往的回憶如同潮水般衝擊著王白宗的腦袋,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是欣喜,是疑惑,亦或是害怕。
似是想起來什麼,王白宗突然焦急的說道。
“快,快帶我去,帶我去那處蟲穴。”
王月堅定地拒絕了他:“不行,以你現在這個狀態,蟲族女王一定會翻臉,還會把你吞噬,我們的計劃不僅會功虧一簣,你也很有可能死在那裡。”
她又補了一句“總之我們誰都能去,你不行。”
王白宗搖了搖頭。
“此時不是與你爭的時候,如果他死在那裡,我可能,一定會愧疚一輩子的。”
王白宗直衝了出去,得到了確切位置後,吩咐了下去。
“王月,東南方三公里,那株樹下,有一個小型蟲潮,透過他抓緊聯絡蟲族女王,告訴她,活要見人,死?不會死的。”
王月不敢耽擱,直直衝了出去。
“那個男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