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身旁座椅的森花誓子皺著眉頭,用一種近乎兇險地眼神盯著它,沒有說話。
“哼哼,各位,這幾天過得如何啊?”
黑白信鴿悠悠唱著,隨性地提出了一個問題。
“黑白信鴿,你又來幹什麼?”
森花誓子的眼中的鋒芒,彷彿要凝結成冰。
現在關於炸通道逃生的工作,正在有條不紊得進行中。她可不希望,在這期間黑白信鴿又做出什麼么蛾子。
“看見森花同學還是如此精神,真是太好了。”黑白信鴿轉過身來,朝著森花誓子嫵媚一笑,“只是,如果森花同學不使用特別手段,故意炸燬公共設施就更好了呢!”
聽聞此言,森花誓子的表情冷了下來。
難道,黑白信鴿真的是要對她炸通道的行為,採取什麼措施?
不過,倘若它真是如此打算,那也就意味著——這條通道距離外界很近了。
就算她死了,幾世橋夕貴和不死川正一也能幫她繼續炸開通道,幫助大家逃出去。
森花誓子握著拳頭,略有些緊張地聆聽著黑白信鴿的話語。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黑白信鴿並未提到任何有關於通道的事情,而是話鋒一轉。
“最近這幾天,大家好像過得很悠閒啊?”黑白信鴿低聲笑著,哼唱道,“這可不行喲?難道大家真的想在這座旅館裡,就這樣生活一輩子嗎?這樣不對吧?”
“有屁快放。”二口勝也靠在早餐廳的大門口,語氣不耐煩地說道,“別當神秘人,說話神神叨叨的,我現在要回房補覺了。”
“回房?噢——二口同學,你說了個好詞!”
黑白信鴿的語調突然升高,讓二口勝也那張寫滿嘲笑的臉眉頭一挑,他雙手抱著胸,等著黑白信鴿的下一句廢話。
“各位同學,為了儘快幫助大家擁有離開這裡的慾望,我在你們每個人的房間裡,準備了一件好東西!”黑白信鴿扭動著身子,一個羞澀的表情浮現在機械元件的臉上,“大家一定要好好查收哦~拜拜!”
黑白信鴿話音剛落,便展開翅膀離去,只留下在現場一頭霧水的嘉賓們。
但只有我知道,黑白信鴿所說的“好東西”,正是我和山本預謀已久,要發出的動機影像。
這些動機影像,都是由每位嘉賓們的親朋好友,親自上陣協助節目組拍攝的,其中的真實性,自然是沒有話說。
伴隨著二口勝也“切”了一聲,離開早餐廳時門關上的巨響,早餐廳又再次迴歸了一片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