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故意用親暱的語調歪曲著不死川話語的意思,滿意地看到不死川宛如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後,黑白信鴿心情很好地大笑道,“那麼,就讓我們搭上前往學籍裁判場的電梯吧!”
“學籍裁判場?”
森花誓子的話音未落,奢侈品牆的每一個方形展示框就開始不斷移動、變換著方位......
頃刻之後,展示櫃們位置都被打亂重組,讓出了一扇門扉的形狀。那扇門扉慢慢地向兩側開啟,一個能容納十六人之多的電梯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是的,森花同學,這就是通往學籍裁判場的電梯——”黑白信鴿輕唱著回應道,“既然是裁判,當然得有審判場啊!這不是應該的嗎?”
“好了,各位同學,快進去吧。學籍裁判馬上就要開始了!開始——開始——”
黑白信鴿痴痴地唱著,在場的眾人卻沒有一人願意朝那座像是監獄一般的電梯走去。
誰知道這部電梯通往的是學籍裁判場,還是地獄呢?
黑白信鴿見狀,微愣了片刻,唱腔之中也染上了一絲疑問:“啊啦——?我親愛的孩子們,怎麼都不過去?是害怕有什麼機關嗎?討厭,媽媽是大家的學院長,怎麼會坑騙你們呢?快上吧——!”
它扇扇翅膀,試圖推動著離它最近的星見俊司邁入電梯。星見俊司卻臉色陰沉,不為所動。
“沒有人願意進去嗎?媽媽要生氣了喔!媽媽一旦生氣,後果很嚴重!會有非常可怕、非常可怕的懲罰哦——”
黑白信鴿見沒有人願意聽它的命令,竟一時有些動氣,想要利用威脅來迫使大家進入。
我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發現大家都似有意或無意地,打量著不死川正一的臉色,似乎是都是想讓他第一個進去以身試險。
而不死川則絲毫沒有想要邁進電梯的意思。他只是站著,死死盯著黑白信鴿。
想來也是,不死川正一本來就不想自相殘殺繼續下去,無論電梯到底有沒有問題,估計他都不會想要順從黑白信鴿的安排乖乖進去。
我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正想踏步朝電梯走去時,卻有人搶先了我一步。
“不就是一個電梯嗎?”二口勝也不屑地笑著,一邊又用他那雙腿隨意地踢了踢電梯的門,“居然沒有一個人敢進去?真是一群慫包。”
說完,二口勝也便頂著眾人的目光,大步地踏向了電梯內部。
當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哦哦哦——!二口同學,你真是媽媽的好孩——等等!二口同學,你要幹什麼?”
黑白信鴿正殷勤地飛向二口勝也,它誇讚的語句剛想出口,卻被二口勝也抓住翅膀胡亂擺弄了起來。
“誰是你孩子?我可不想無痛多個媽!”
話剛說完,二口勝也就將那隻黑白信鴿拽著翅膀旋轉扔了出去,狠狠地摔到了離電梯最近的星見俊司的腳邊。
星見俊司眉頭微皺地看著地上腳疼的黑白信鴿,卻沒有挪開腳步。
“喂,大偵探們,還不快點進來?難道你們樂意在這個奢侈品店門口站一個晚上?有用嗎?”
二口勝也吊兒郎當的語氣在一樓大堂迴響。
“就算你們樂意我也不樂意,整快點,我想回去睡覺!”
話畢二口勝也又踢了一腳電梯,隨後靠在電梯牆側閉目養神。
不死川正一見狀,輕輕地“嘖”了一聲,動起身來。
“走吧。”不死川不甘地說道,“反正遲早是要面對的。”
有了不死川的話,眾人才敢陸陸續續的動身前往電梯。我和小城走在隊伍的偏後方,注視著向前進入電梯的人們。
在花上崇英死後,不死川正一似乎就變成了這個隊伍的新的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