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當畫板傳到最後一個人時,排在最後的人要透過隊友的畫猜出本組的東西。
在這個破冰遊戲之中,首尾十分重要,一個要會畫一個要會猜,好玩的地方在於,看中間的人怎麼把第一個畫的圖演變的越來越不一樣。
少許時辰之後,我感到身後的北鳴忍拍了拍我的肩膀。
北鳴忍的畫是很清秀淡雅的型別,僅用寥寥幾筆,便能清晰的描繪出物體的大致輪廓。
“是花環。”我回答道。
“正確。”第一個繪畫的森花誓子笑吟吟地走過來,手裡拿著她提早準備好的花環,一個一個地戴在了我們四個的頭上。
“早在畫這幅畫的時候,我就想好了。如果在答案揭露的時候把獎品拿出來,該會是多棒的情景。”
信永真幸拿到花環,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實我畫的不是很好看,沒想到北鳴同學還是懂我的意思了,而且還畫的這麼好。”
聽聞信永真幸如此說,我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信永真幸的畫作上。她的畫技的確如她所說,像是幼稚的塗鴉簡筆畫,看起來畫面也十分雜亂,難得北鳴忍能夠從她的“印象派”畫風之中讀懂她的意思。
見眾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的畫作之上,信永真幸連忙用雙臂蓋住自己面前的畫作。
“請各位不要再打量了!”
一旁的森花誓子抿唇笑笑:“其實這樣抽象派的畫風也挺不錯的,信永同學。”
“是啊,很有個人特點。”我順著森花誓子的話應和道。
“謝謝各位......但是請不要再看了!”
在經過了幾輪畫畫接龍游戲之後,森花誓子表示可以讓大家休息一下。在場的女孩子們開始打理起自己的妝造,或是起身前往裝水。
我靠在休息廳沙發的把手上,凝神望著各位在一樓大廳來來往往的身影。
第一場女子會倒是異常的順利,沒有發生什麼突如其來的意外。
回想起剛剛早餐廳內不死川正一說的話,以及今天上午北鳴忍的研究教室爆炸案件,毫無疑問——學生裡應該是有想要動手的人的。
這個人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