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她卻沒來由地感受到了一股愉悅的氣息。
她聽見了醫務室門口的腳步聲,期間還伴隨著些許咳嗽的聲音。北鳴忍稍許不悅地睜開雙眼,只見本柳真夕美戴著口罩,已經站在了醫務室的門口。
看見坐在病床上的北鳴忍,本柳真夕美沒有說話,挪著步子朝她走來。
“等等。”
當本柳真夕美離北鳴忍僅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北鳴忍喝停了她。
“把口罩摘下來。”
北鳴忍玉指指向本柳真夕美臉上戴著的口罩。
本柳真夕美皺著眉,似是心情有些不悅。
“今天上午在早餐廳,森花誓子已經搞過這樣的把戲了。”
沒錯,就在今日清晨吃早餐的時候,森花誓子便已“確認她是否為本人”為由,強迫本柳真夕美摘下了口罩。
但這確實也不能怪森花誓子,在經歷過昨天晚上的冷水沖泡之後,她的感冒又一步加重了,如今她的聲音已經沙啞的聽不出原樣。
“我知道,本柳同學。我這也只是為了確保我們合作的安全性。
“你想,如果不做驗證的話,屆時誰都可以假扮成你的樣子來找我,與我交流這些小秘密。這很不禮貌,不是嗎?”
北鳴忍沒有做出任何讓步,而只是繼續淺笑著,注視著本柳真夕美的臉。似乎只要她不摘下口罩,就不願意為她提供任何幫助一般。
本柳真夕美聽出了北鳴忍的言外之意——無非就是擔心某位“演員”作祟罷了。
於是,本柳真夕美便一把摘下了口罩,露出了自己原本的臉。
“這下滿意了嗎?”本柳真夕美嘶啞著說道。
北鳴忍微笑著點點頭,示意本柳真夕美坐到對面的病床上。她起身,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打量著本柳真夕美。
“那麼,有什麼發現嗎?本柳同學?”
北鳴忍走到醫務室的藥櫃旁,開始為本柳真夕美翻找起藥品來。
本柳真夕美閉著眼睛,用一種近乎無奈的語氣,回答道:
“我的猜想,可能是錯誤的,早川景子並不是黑幕。”
北鳴忍的動作一滯,原本微微帶笑的唇角,卻也因此漸漸冷淡了下來。
“何以見得?”
北鳴忍的言語仍舊平淡,卻已不見方才的笑意。